葛薇摆手,抚了抚凸起得并不明显的小腹:“我不能喝酒。”
一时没管住表情,陆晚脸上露出些许惊讶。
“你是华,去阳泉寺抢头香,又捐了一大笔钱,还学别人吃素,家里也请了尊观音供着。
月初有个风水大师过来做客,他居然照人家的意思把家里的格局全改了……”
没想到,强悍冷血的极端唯物者祁元善居然成了这样,过了有一会儿,陆晚才开口:“照你这么说,我的下场也是报应。
毕竟我做过亏心事,就比如你……”
“这个怪不到你。
况且我也出气了、把泄露消息的屎盆子扣在了你头上。
你和祁陆阳肯定因为我的事吵过一架了吧?你看看,最坏的那个,还是我。”
葛薇自言自语,仿佛在自我催眠:“可是,连你这样的都得不到好报,我又凭什么要去当个好人?没有意义的,没有意义的……”
陆晚能感觉到葛薇精神状况上的异常,却完全没兴趣再听下去,只说要人安心养胎、顺利生产,葛薇再次叫住陆晚,意味深长地说:“你想不想知道吴峥在哪里?他手里藏的东西,祁元善可还没找到呢。”
陆晚不解地回头,葛薇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走近些:“他人在医院,一氧化碳中毒,已经躺了半年了,还没醒。
但也可能是装作没醒,谁知道呢?你去看看他,说不定有惊喜。”
“吴峥这是怎么了?!”
陆晚不敢相信。
想到什么,葛薇不自然地打了个哆嗦,抱住自己的手臂,缓了缓才叙述道:“你砸了张元元的那天下午,有人发现吴峥昏迷在自己的车里。
当时,他的车就停在自己小区楼栋下,里面空调开的是内循环,所有门窗都关着,密不透风,吴峥吸入过多一氧化碳,就……”
听起来很像是缺乏常识引起的意外,但陆晚知道不是这样。
她看向葛薇:“是祁元善手笔?”
“不然呢?只有他做得出来。”
葛薇五官稍稍扭曲,是厌恶又是惧怕,“祁元善根本就不是人,他不是人。”
陆晚心底发寒:“酒会是在晚上,我当时还收到了‘吴峥’的短信,显然不是他自己发的。”
葛薇点头:“吴峥身边都是祁元善的人,他早就被监听了。
祁元善知道你们俩准备碰头的事情后,就……”
先下手为强。
祁元善处理掉吴峥,顺手用张元元做局,把陆晚送进了监狱,是想拿她要挟祁陆阳吗?那为什么最后是由庄恪出面?或者说,里面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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