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
春草说:“那个女人,看上去还蛮好的样子;是个好女人吧——”
久恒秀智默然。
春草又说:“虽然分开了,不过似乎还对前任未婚夫有感情。
跟别的男人生的儿子,取的名字是你的小名秀一郎。
一定是还喜欢着你的吧——”
久恒秀智打转方向盘。
春草再说:“而你,久恒君,也还是喜欢着那个人的吧。”
久恒秀智打开了随车配置的音乐播放器。
春草问:“后来你们怎么会分开了呢?”
音乐的旋律渐大,日语的歌声细细软软的,是个听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在唱。
歌词混在沙沙的音乐声里,勉强听出了句‘晚霞中的红蜻蜓,你可记得我……’
春草不再说不再问。
但凡是男人,大概都不喜欢跟旁的人剖白心事,不论男女,如此隐私的情事也确实是不适合拿出来当小道消息似地议论。
喜欢或讨厌,爱或恨,终也只是一个人的事情而已,别人说不得碰不得。
Chapter11
回到神社已经是暮色深重,春草看到半沉不沉的落日耷拉在山尖上,一付要死不死的模样。
跟她自己一样,要死不死的模样。
终于看到了鸟居的门楼,她倍感欣慰,捂着胸口喘气。
但是,目光一落看到还剩下的一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石阶,她好容易才鼓舞的士气又低沉下来。
扭头望望,久恒秀智站在下面几级的石阶上接电话,已经在那里说了三两分钟了。
语速很快,至少已经让春草的耳朵和听觉神经和大脑中枢里的语言区跟不上了。
不过庆幸的是,总有一句春草是永远不会说不懂的——莎哟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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