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夫君要差人接她去京城。
“除了接我去京城,你家公子可还有说别的?”
赵芯儿又问。
李程回:“公子只说叫小的们好生伺候您,没再说别的。”
赵芯儿迟疑了片刻,蹙起柳眉:“你家公子,在京城是做什么生意的?”
难道是今年京城的生意不景气,才来了澧县这小地方,又去晋城那危险的地儿去谈生意。
李程挂着笑的面上一怔。
做生意?
李程年纪轻轻,便成了府中的管事儿的,自然不是个榆木疙瘩。
他遂又笑道,“公子心善,在京城做的都是一些帮人除忧解烦,护人安康之类的活计。”
行军打仗,也是帮人除忧解烦。
护国为民,同护人安康,也意思差不离。
便是夫人日后追究起来,他今日,也不算是说谎。
赵芯儿闻言,点了点头。
原来夫君是开镖局的,难怪不仅能打,气势看起来还那般骇人。
李程等人大老远从京城过来,赶路好几日,赵芯儿便吩咐休息一日,等后天再启程去京城。
袁府门前停了一辆气派马车的事儿,很快便传到了祝府里头去。
第二日,祝芷桐便过来了。
她算着,芯儿先前说去京城的日子,便是这几天了,所以过来问问。
谁料,她过来之时,被祝芷雅给瞧见了。
祝芷雅一听她要去找赵芯儿,便像个狗皮膏药,非要跟着一同来,祝芷桐撵都没能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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