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的拿起黑衣服,就不能好好拿过来吗?耍什么帅呀。
“这衣服味道怪怪的。”
我已经做好了自言自语的打算,不奢求张冰棍会好心给我解释。
张冰棍却破天荒难得第一次那么主动解释“黑狗血浸泡过的。”
我受宠若惊地点点头,拿着衣服去卫生间换上。
其实我从小就与这些鬼物接触,身上的阴气极重,一般鬼物是伤不了我的。
但我还是鬼使神差的穿上了。
换好衣服,吃了点东西,我和张冰棍便出发了。
两人一身紧身黑衣,不像去会鬼,倒像大晚上去偷东西的。
怎么看怎么怪。
张冰棍从车库开出一辆黑色的笨重机车,把头盔往我一抛,我急忙伸手去接住,手下一沉,我那干瘪的身体差点栽地上了。
我没好气地白了张天祈一眼,这人怎么那么喜欢乱扔东西?也不提前告诉一声,万一砸中脑袋呢?
“上车。”
张冰棍见我捧着头盔不为所动的站在原地冷声催促。
我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弱弱地开口“你有驾照吗?你还未成年应该没有吧?”
我摸了摸今天车祸磕到的脑袋,现在还疼着。
我虽然不怕死,暂时也死不掉,但死和疼却是两码事。
“倒没想到,你居然怕死?”
张冰棍嘴角扬了扬,如果我没看错,张冰棍居然在笑?那魔鬼的笑容比我活了十年见过的鬼还可怕,慎人得很。
我决定无视那魔鬼的笑容,戴上头盔,脑袋顿时像压了十块搬砖似的,头重!
费劲爬上了这笨重的机车嘴里不难地嘟囔着“我才不怕死呢,我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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