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酌斜倚在柱子上,默默看着他们,心中浮现出了一个的念头:谁能相信,这几个人,个个都是九夜的栋梁……开个酒楼并不是一时冲动,楚月兮楚月兮到底没敢开家青楼。
前前后后准备了一个月,直到五月中旬,连一串鞭炮都没放,她的点心铺子“一笑斋”
就悄悄开张了。
没人注意到一笑斋具体是哪一天开门做生意的,也不清楚老板是什么人,反正当客人看到它的时候,一笑斋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开着。
一开始只有寥寥几人,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买了些糕点……好在酒香不怕巷子深,一笑斋的名声很快就传开了,每天准备的糕点最多半日就能卖完,掌柜的就赶在午饭前关了大门,放伙计们各自回家吃饭去了。
楚月兮坐在栏杆上,看着白暮词在院中拨弄着算盘,越看越无聊,忍不住问道:“阿词,一笑斋不是请了账房先生吗?你每天都在算什么?”
“将军,你知道每天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进账,是一件多么让人开心的事情吗?”
白暮词手速不减,把算盘打的“噼里啪啦”
乱响。
楚月兮见她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走过去随手翻了几页,道:“行,哪天我辞官不干了,靠着一笑斋应该也饿不死。”
“将军,你……”
白暮词闻言从账本中抬起头,看着自家悠闲的将军,半晌没能“你”
出个所以然来。
“嗯?我什么?”
楚月兮装神弄鬼的本事已经修炼到了新高度,她伸出罪恶的爪子,三两下晃乱了算盘上的珠子,笑道:“好好算你的账吧,我回屋睡觉去了。”
“喵呜——”
被楚月兮养的愈发圆润的黑猫跳上桌子,趴在账本上,仰头望着炸了毛的白暮词摇尾巴。
白暮词:“……”
真不愧是她家将军调教出来的猫,那欠揍的小眼神简直不能更传神……闲暇的日子没过太久,六月初,楚月兮在街上看到告示,长盛帝突然下旨,将在八月底增设一次会试。
楚月兮:“……?”
“你爹疯了?”
楚月兮顶着一脑袋疑问直奔安王府,逮着连深就问,“年初才说取消今年的会试,这才半年不到,又要考?”
“之前是因为北境战事,还有箐王和我的那件事,朝中大乱,父皇才决定取消会试的。”
对于长盛帝这种朝令夕改的做法,连深显然也不赞同,微微拧着眉,解释道:“现在这些都解决了,父皇就同礼部商量,打算补上取消的春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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