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云澈转过身来,只见凌子悦还是低着头,动都没有动过。
&ldo;这天下的女人都是朕的,随朕索取。
无论是云羽年还是明熙……可朕却偏偏不敢碰你,真是讽刺!
&rdo;云澈又是上前一步,凌子悦的脸颊一颤,不知什么东西滑落下来。
而云澈却伸出手,将它接住了。
蓦地,凌子悦的脸被抬了起来,云澈的目光将她完全征服,无法动弹。
&ldo;既然在意,为何不说!
为何要装作不在意!
朕决意将一个不爱的女人留在后宫,你为何不怒斥朕?为何不质问朕?为何不恨朕!
&rdo;凌子悦张了张唇,眼睛里完全氤氲一片。
&ldo;凌子悦只恨……陛下为君我为臣……&rdo;云澈用力地搂住她,恶狠狠地似是要将她折断。
下巴抵在云澈的肩头,凌子悦终于哭了出来。
她曾经也做过不切实际的梦想。
他是九皇子,带着她远赴封邑。
也许那里没有金碧辉煌的宫殿,没有将相如林,就连那奔腾在大漠之上的梦想都褪了色……但她可以毫无顾忌地与他拉着手,策马而行。
云澈不发一言,他只觉得凌子悦的眼泪如此珍贵。
他从不希望她受到半点伤害,不希望她遭遇丝毫心痛,但其实他的内心却如此渴望着,哪怕有一瞬间,她会为他而痛。
&ldo;朕不会为朕身边任何一个女人找借口,无论是云羽年也好还是明熙也好。
但由始至终,朕对你的心意从没有变过。
先帝对程贵妃的宠爱,持续了不到三十年。
可朕知道,朕对你……绝不会改变。
&rdo;凌子悦第一次如此坦荡地被云澈抱在怀里。
明熙是扎进凌子悦心中的一根刺,而云澈却坦荡地将它拔起了。
也许她会偶尔因此隐隐作痛,但至少那里不是冰冷的,而是被云澈小心翼翼地珍惜着。
云澈将凌子悦留下来用晚膳,见她眼睛红红一直默不出声,于是命卢顺将宫中艺人前来献艺。
谁料到艺人带来的小狗还未开始杂耍便倒地气绝了。
&ldo;这……这是怎么回事?&rdo;卢顺呆住了,在陛下面前杂耍的小狗死去不但是大不敬也是不详。
那艺人诚惶诚恐地跪在了抵上,&ldo;陛下……陛下恕罪!
是……是翰林院都府的欧阳琉舒大人,他……方才路过都府时他给这小狗喂食了些吃剩的肉……&rdo;&ldo;什么?欧阳琉舒?&rdo;云澈蹙起眉头,&ldo;他好端端毒死杂耍的小狗做什么?难不成是不满意朕将他搁置翰林院都府,所以用这种方法来令朕心中不快?&rdo;凌子悦低下头抿起唇,&ldo;陛下心中知道他不过想见陛下罢了,为何不遂了他的心愿?&rdo;&ldo;你方才……是不是笑了?&rdo;云澈低下头来望向凌子悦,作势要去捏她的鼻子。
&ldo;陛下!
&rdo;凌子悦见宫中艺人尚在,向后一缩,云澈只得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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