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俄文。
宋祺佑看不懂,不敢乱猜。
作为风景点自然不只有海可看,街道独具特色,表演风情各异,甚至还有个小博物馆藏在小树林里。
作为风景点也自然物价颇高,一张明信片两元,一小盒水果十五,随便一个有纪念意义的小玩意儿上百,入时钟眼的餐厅的价格,就……呵呵。
宋祺佑吃着呵呵的牛排,想到时钟刚买了房,很是居家地建议:“我们以后还是别吃这么贵的餐厅吧。”
顿了顿,“虽然你炒股挣了很多。”
“说什么呐。”
时钟听着好笑,“我炒股没挣多少钱,倒腾个酒吧差不多花完了,现在用的钱是酒吧的收入。
酒吧挣很多钱的。”
流言误我。
宋祺佑无话可说。
这个拿死工资和奖金的大学教授大概不太知道那个地段的酒吧一晚能挣多少。
时钟想到他刚刚忧心忡忡的表情,想到他又不知好歹地说“以后”
,有点不乐意:“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们都还没在一起。”
只是刀子嘴豆腐心,为减轻宋祺佑心理负担,晚饭时钟选了景点外路边一家不算贵的寿司店。
回到酒店还挺早。
虽然有两个房间,但浴室只有一个,时钟让宋祺佑先洗。
两人在外面逛一天都累了,宋祺佑也就没好意思扭捏推拒。
洗浴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宋祺佑本来还有点担心时钟心血来潮闹腾,或者说,决定爱时钟后,还有点小期待,不过什么都没发生。
出浴室后喊了声“你接着洗吧”
,没人回,他走到客厅看到,时钟蜷在一个小小的方形沙发上。
沙发太小了,时钟柔韧性好,能蜷成一小块不掉下来,他的裙子却没有那么幸运。
颜色一层层的,裙摆从沙发边缘随意地散落到地板,宋祺佑看着再次觉得,时钟真脆弱啊。
“睡了吗?太累了吧?”
时钟“哼”
了一声,像小猫叫,宋祺佑走上前护在沙发边,怕他迷迷蒙蒙翻身摔了。
不过时钟没动,还蜷着,宋祺佑只好接着轻声轻语地建议:“要不先去床上睡一会儿?这里舒展不开身体。”
时钟又“哼”
了一声,姿势从侧身蜷着变成了仰面屈腿,伸出一只手,示意宋祺佑拉他起来。
宋祺佑不敢太用力,怕弄痛他;时钟也没想再赖沙发上,顺着他小小的力起来,软进他怀里。
宋祺佑僵着身子不动,时钟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说:“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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