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个懒腰对他说:“你又一夜不睡啊。
这样对身体不好。
赚再多的钱没命享福的话可不好哦。”
秦州揉揉眼睛,我对着他笑。
仿佛已经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最后秦州伸手摸摸我的脸颊:“去洗漱一下,我带你去看医生。”
“好。”
看了医生,医生还是原先那句话。
秦州握着我的手问:“那什么时候可以做手术,要休息多久呢?”
“我的建议是尽快做手术,这样对患者而言也是最有利的。”
“我需要具体时间。”
“这个我需要看手术室安排,如果您觉得没有问题,我可以立刻安排他们做准备。”
秦州转头看我,我对着他微笑:“我听你的。”
“那麻烦医生了。”
就这样,医生确认我的手术时间,是在三天之后。
这三天我直接住进医院的VIP病房里,房间里还有一个专门给家属休息的地方。
我住进医院的半个小时之后,李铭接到消息赶过来,他身上还穿着白大褂,貌似正在上班的样子。
“学长。”
李铭进来的时候我正看着秦州给我小苹果,细长的苹果皮完美的落到垃圾篓里,竟然没断。
我似乎每天都能发现自己丈夫的新技能。
秦州将水果刀擦干净收好,这才转头看李铭:“你好。”
他的问话有礼却又冷淡,我刚咬下一口苹果不免看他一眼——这么冷淡的语气好似不欢迎人家一样。
毕竟也是来看我的,怎么能这样呢。
李铭自然也发现了秦州的态度,他不在意的站在床尾:“我听说你的手术安排在后天,到时候我会在观摩教室看的。”
普林斯顿大学附属医院,是普林斯顿大学医学系的临床教学医院。
基本上每台手术都会有一个教学录像或者直接观摩手术过程的地方。
当然手术录像也作为后期的医疗事故证据保存下来。
我瞄向秦州那边,他的面色不太好:“就是个小手术,学长不用太担心。
你要想你你们医院的水准啊,别为了我耽误工作。”
“怎么会耽误工作,你的事情比较重要。”
我磕到牙齿,貌似这句话昨天晚上也听到过。
秦州看他一眼,并没有因为这话而有所表示。
他依旧淡漠的坐在一旁,时不时看我的药水剂量。
对于我和李铭的对话呈现高高挂起之态。
这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能对着李铭微笑然后将苹果核递给秦州,直接放到秦州的手心里。
秦州抽出一张纸给我擦嘴:“瞧你吃成什么样子,六岁小孩都比你吃相干净。”
我能感觉到他的指腹隔着薄薄的一层纸擦过我唇瓣的感觉。
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他不仅仅是在帮我擦嘴巴,而是在对我调、情。
我对着秦州眨眨眼,示意他注意一下旁边还有人在,这样工人秀恩爱不好,可惜某人跟没看见一样继续我行我素。
直到他认为我的嘴巴“干净”
了为止。
因为秦州太过旁若无人的秀恩爱,乃至于我再看向李铭的时候,感觉他整个人都渺小了。
秦州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这才对李铭说:“李先生,我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你,不知方便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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