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宴把人放平,费劲巴拉地把西装外套和吐湿的白衬衫扒下来,又把皮带抽走,解裤扣的时候他犹豫了下,有点下不去手。
算了,穿着裤子睡吧。
江知宴给他盖上毛巾被,去洗手间拧了条湿毛巾,回来给楚修擦脸。
擦着擦着,楚修突然睁了眼,江知宴惊喜:“修哥,你终于醒了!”
楚修迷迷糊糊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哑声叫他的名字:“知宴。”
江知宴倍感欣慰,醉成这样,看着闻鹤西的脸还能叫对他的名字,实在不容易。
“嗯,我在呢。”
江知宴笑着,絮絮叨叨地说,“你喝醉了又发烧,我送你去医院输了液,刚到家没多大会儿,我跟你说,我都快快累残了,你明天必须犒劳……”
江知宴还没说完,楚修突然抬手握住他的后颈,带着他向下——两张脸迅速靠近,当唇与唇碰到一起的时候,江知宴倏地睁大眼睛,他还没反应过来,蓦地天旋地转,楚修翻身压住了他。
“唔!”
江知宴脑子炸了,他想咬楚修,可又狠不下心,他使劲推他,可楚修像座山一样压着他,根本推不动。
推搡间,一只手突然钻进他的衣服里,当灼热的掌心贴上皮肤的瞬间,江知宴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使出吃奶的劲奋力一搏,终于将楚修推到一边,他麻利地跳下床,撒丫子跑出去,冲进对面的洗手间,把门反锁。
江知宴背靠在门上,脑子里嗡嗡响。
他猛地低下头,看着腿间,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楚修亲了他,他不仅不觉得恶心,反而起了反应?卧槽!
卧槽!
卧槽!
这怎么可能,他是钢管直男啊,怎么会对一个男人起反应?难道,这也是闻鹤西的“身体记忆”
?他的灵魂是直男,但他的身体是gay?靠,这也太离谱了吧?江知宴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那里却一直支棱着,丝毫没有下去的意思。
他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抓着花洒对准那里浇冷水,火被浇灭,冷却下去,江知宴手撑着墙壁,难受,委屈,想哭。
关了水,擦干身体,穿上衣服,江知宴开门出去,对面就是卧室。
卧室门大开着,里面没有动静,江知宴挪到门口,探头往里看,楚修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睡着了。
江知宴犹豫片刻,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拉起毛巾被盖住楚修精赤的上身,然后拿起另一条毛巾被往外走。
他停在门口,回头看一眼床上的楚修,关了灯。
江知宴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辗转反侧到半夜,实在困得不行了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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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宴只愣了不到一秒钟,立即关门,可已经晚了,闻鹿南半边身子卡进来,被门夹了也面不改色,一伸手,就抓住了江知宴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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