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丞宴过来的时候看到就是秦律那幅要笑不笑的古怪表情。
他扫了一眼离恨不得离秦律三米远的人群,无奈地问道:“阿律,你做什么这副表情?”
秦律憋着朝大门的方向努努嘴,压低声音道:“看,迟哥站那儿呢,来找嫂子的。
我刚刚瞧见了,你懂吧,嗯嗯嗯,你懂的。”
林丞宴眸里的情绪淡下去,朝门口看去。
身形颀长的男人站在阳光里,身材挺拔,遥遥地望着往后院里去的方向。
不一会儿,林丞宴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语气和往常没什么变化:“这儿交给别人,他们有部门找我们开会。
说要新建两个展区,问问我们的看法和后期的人员安排。”
秦律“哦”
了一声,把身上挂的牌子往边上的人身上一丢就搭上林丞宴的肩往下走:“阿宴,你说迟哥都结婚了。
我们俩也老大不小了,也该考虑考虑这事儿了,你寻思呢?”
说来不太好意思,秦律是有点儿羡慕邢惊迟了。
毕竟他现在也不当警察了,也完全有时间来考虑这些之前没考虑过事情,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时机了。
若是以前,秦律在心里叹了口气,那时候怪不了别人,他的确没办法给对方稳定的生活。
林丞宴温声应:“我一个人挺好的。”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展厅后的办公楼去了。
邢惊迟也从怔愣中缓过神来,这似乎是在外面阮枝第一次亲他。
他下意思地抚上自己的脸侧,有些僵硬地往车边走。
上了车后余峯都瞧出邢惊迟的不对劲来了。
他挠挠头,疑惑地问:“队长,怎么了?”
这怎么下车说了两句话还发起呆来了,邢惊迟这模样可不常见,他还觉得挺新奇。
说起来自从邢惊迟和阮枝结婚,这面上的表情可是越来越多了。
邢惊迟强行压住自己上翘的唇角,移开脸:“没什么,开车吧。”
余峯虽然好奇但也没多问,要真把他们队长惹毛了他可顺不了这气。
他重新规划了道路往江北的老城区而去,他们下午还有正事儿呢。
等余峯和邢惊迟到现场的时候秦野已经带人勘查完毕了,尸体被法医室运走了,鉴证组还在现场尽可能地多收集证据。
这里死了人,却没多少人围观。
警戒线外就这么三三两两几个人,邢惊迟一边戴手套一边往那三个人看去,三个男人,另外两个人没注意他的眼神,那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对上的他的视线不由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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