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仰说,“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要来打扰我做作业的时光呢?”
霁仰想想自己一背包的作业,待会儿放学还得去给仰天的产品“开光”
,就觉得人生无望。
做人,真的太累了。
既然她做人都这么累,那别人也不能停下啊。
“你的肾脏没问题吧,”
霁仰冷不丁来一句,却让顾月整个人差点从轮椅上跳起来。
“霁仰!
你在说什么!
这话一点都不好笑!”
顾月强撑着笑意,扶着轮椅的手却在微微颤抖,“如果不想和于家提,我也不会逼你的。”
“对了,我把顾哥的睡衣带过来了,你不是想要吗?”
顾月还真拿了一个袋子出来,她还迫不及待地从袋子里把深蓝色的睡衣睡裤拿出来,“还没有洗的,我没有让顾哥知道,偷偷拿出来的。”
旁边一直在偷听的同学瞪大眼睛,“天呐,没有洗过的睡衣?!
咿……”
“看来霁仰是真的喜欢顾家顾朗啊!
我还听说她甘愿当顾朗的备胎哎……”
“那这么说,她为了顾朗愿意给顾月挖肾也是真的了?天呐,太痴情了吧。”
面对这种侮辱,霁仰神色丝毫不变。
她俯下身子,直视顾月的双眼,“来,对我说实话,你拿顾朗的睡衣是为了什么?”
顾月的双眼陷入了迷茫,她好像被切割成两个人,真正的自己显露出来,虚伪的自己被锁在皮囊下,“我偷偷拿顾哥的睡衣,是因为我喜欢顾哥啊。
晚上没有顾哥的睡衣在旁边,闻不到他的味道,我根本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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