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才会过去,谢狸音量大了点,“这是我的屋子,你客我主。”
说完,她转身进了屋子。
尚弈也不恼她态度,他收了手,眉眼淡淡。
等她身影彻底消失在屋门之后,他才转身出了门。
翌日
谢狸早早的睁了眼,她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声音,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再也睡不着了!
她起身下床,穿戴整齐后先去看了床上的周似。
脸色没有昨日严重,只身上温度有点高。
院落里一层薄薄的积雪,白狗在上面蹦来跳去,旁边是尚弈,他正弯腰劈柴。
隆冬时节,他穿的薄薄一层衣衫,身上正冒出热汗。
他劈柴的动作娴熟,旁边已经劈好的木柴垒起高高一层。
他见谢狸出来,伸手招呼她,“饭菜煮好了热在锅里的,你将它们端出来我们吃早饭。”
又是这般
谢狸盯着他看了半响,他也大大方方的任由谢狸盯着,末了,他还上前几步又想将谢狸揽住怀中。
谢狸退后几步,转身去唤左斐然。
左斐然整个人窝在棉被中,旁边的小桌上摆放着昨夜吃完没洗的空碗碟。
谢狸嘴角抽了抽,唤了他之后转身去了厨房。
昨夜,卫北等人已经将她所需的药材带了回来,只是他们没久待转身出了门。
谢狸将周似所需药材熬制在小锅中,便去掀锅盖,里面饭菜是四人份,令她意外的是还有一条鱼。
谢狸转身去找尚弈,正好碰见他进屋。
谢狸倚着门口,问:“鱼那来的?”
话一出口,谢狸就想抽自己一巴掌,她是想问他什么时候走!
尚弈睨了一眼,答:“前面不是有条河吗,钓的。”
那条河谢狸是知道的,不远,片刻便至。
只是冬天结冰,她也懒得动弹便一直没放在心上。
有一日,左斐然想吃鱼了,他没耐心钓鱼,在冰面上砸了个洞便去诱哄白狗跳下去。
白狗自是不肯,四只狗爪紧扒着他的腿,耳朵整个耸拉下来贴在额头。
到最后,白狗还是被左斐然那只白眼狼扔了下去。
等谢狸喘着粗气跑到河边的时候,白狗已经上了岸,整个狗冻的不停打颤,它看见谢狸委屈的叫了声,狗眼中含着两泡热泪。
左斐然看见白狗什么都没叼上来,气的想自己钻进那个洞口去抓鱼,被谢狸捉着衣领扯进了屋子。
自此,一人一狗生了龌蹉,冷战了半月之久,前几日方才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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