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微斟酌片刻,放下心来,噙着微笑,亲了亲他面颊。
她当然比谁都清楚他的手段与卓绝的能力,在担心的,也只是有心算计无心的意外。
他常说以防万一,而她畏惧的,亦正是那万中之一。
她只是明白,太夫人的消亡曾给他带来多大的殇痛,自那时起,他就不肯再善待自己。
那样的生离死别,那样疼到无法言说的殇,任何人都消受不起,何况他。
他其实是最重情的人,对母亲,亦是少见的孝敬。
如果前世所经的的,老大老二以孟府如日中天为由,要他为家族做出牺牲,辞官在家,打理庶务。
那时才惊觉,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砸的一生都要行走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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