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的时间已经过了,嫖的时间还没到,最后自然只剩下赌。
正好我们认识的最好的赌坊就是这家,这才来玩玩罢了。”
四皇子将水珑的话完美的搬过来做了借口解释。
方俊贤听到乐子一词,心中怒火更甚。
这是拿我当乐子耍呢?“呵呵,殿下不觉得这乐子玩得有些大了吗?”
他怒极反笑,目光絮绕在那成堆银子上。
“嘿,方俊贤,你该不会开得起赌坊,却不玩不起大吧?”
六皇子嚷嚷着,“不就是赢了钱财么。
何况这些钱财还是正当赢来的,你这是闹什么脾气。”
方俊贤说:“三位殿下该知道方某开店不易,三位若只是过来赌坊玩乐的话,还要请来赌术好手打击本店吗?”
“俊贤,看来你真的误会了。”
五皇子开口了。
他笑眯眯的说:“这些钱财可不是我们赢得,我们更没有请来什么赌术好手,只是一位朋友运道好罢了。”
“朋友?这位?”
方俊贤信了他的话才有鬼,一眼瞧向沐雪。
五皇子摇头,说:“等会这位朋友就回来了,俊贤也认识。”
方俊贤见他不似说谎,将信将疑的等候着。
五皇子言语中说的朋友自然就是水珑。
人有三急,好在万通坊各个方面都做得到位,不像一般赌坊那么混乱,二楼处就有专门的隔间。
隔间里有尿壶,男女皆可用的那种。
虽说如此,赌坊一般来的都是男子,连侍女都极少有人带来,所以这里行走的人,一眼看去都男子。
水珑面戴面具,可衣着打扮还是女子,叫这里的人看得一阵别扭和戏谑。
倒是水珑依旧从容,不急不缓的走进一个无人的隔间。
她看了眼隔间里的环境,难得的干干净净,毫无异味,地方也不狭窄。
边处还有个小台,台上放置个小小的瓷瓶,瓷瓶里飘出着淡淡的香气。
水珑轻挑眉梢,不禁对五皇子口中给方俊贤出主意的高人产生了兴趣。
一个古人,能够想到这些手段和布置,定是个极会享受生活,又极有商业头脑的聪明人物。
一会儿,她从隔间里出来,向四皇子等人在厢房走去时,路过大厅休闲之处,耳边忽听到武王爷两个字眼,令她心神一动,不自觉放慢了步伐。
“你说的是真的?武王爷真的……”
紫蓝锦袍的男子偷偷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悄声问身边的人,“有问题?”
“骗你作甚?”
白衣男子说:“传闻中武王爷是先皇老年得子,幼年时就离了西陵,不知道去了何处,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谁知道是不是为了掩盖事实,所以才故意谣传这些。
你们也不想想,如若武王爷如今真的只有十九,那么先皇有他时已有五十好几,你们可记得,那时候先皇的龙体有碍,常年都要吃汤喝药,又岂能……”
“如果你说的是真,那么武王爷的模样又该如何解释。”
一名拿着青花折扇的男子说:“我表哥曾有幸见过武王爷,还画了他的画像,那模样可真绝了。”
白衣男子说:“这你就不知道了。
武王为何被封为武王?那是因他从小就练武成痴,除了练武对外事都没有兴趣,先皇便给了他这个封号。
他能这般年轻俊俏,全是因他练了邪功。
这邪功能美人皮相,可邪功就是邪功,越练越美貌却也越练越疯痴。”
他话语停顿,悄悄对几人指着自己的脑袋,面皮表情极为精彩,撇着嘴角说:“你们若不是我的好友,我才不会告诉你们这些。
现在武王爷的智力其实跟七八岁孩子一般,不但嚣张跋扈,还不明是非黑白,连兄弟情谊都不懂,动不动就发疯要杀人,表面可一点看不出来。
以后你们要是不小心碰了武王,可得避得远远的,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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