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嫁给沈靳这么多年,多半是宅居在家,和沈靳朋友圈算不得亲近,因此和大伙一起吃饭时,还是有些小拘谨,但已经不像以前,过于拘束。
她就坐在沈靳身侧,很正常的距离,但对面沈桥投过来的眼神总像带着几分好奇,眼光不时来回在她和沈靳身上来回打转,欲言又止。
“老六,有事?”
沈靳抬眸看他。
“没……没事。”
沈桥看夏言在没好意思问,怕小姑娘害羞,但额头下午撞门上的包还在,沈靳吻夏言那一幕给他的冲击太大,他至今没缓过来。
好在夏言中途电话进来,出去接电话了。
沈桥好不容易把夏言盼走了,她身影刚自餐厅旋转门出去,已经压低了声音,贼兮兮地看向沈靳:“二哥,我还说你怎么非得把一小姑娘弄进来,原来是想近水楼台呢。”
“……”
沈靳莫名看了他一眼。
其他人也都纷纷看向沈靳,有些还回头看了眼门外的夏言,看向沈靳的眼神都带着询问。
老三和沈桥关系好,手臂直接搭他肩上:“老六,有内幕?”
“这不是在问嘛。”
沈桥将他手拉下,又看向沈靳,“二哥,老实交代,你和二嫂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不声不响的?”
沈靳越发莫名:“什么二嫂?”
“胡说八道什么。”
轻斥声中,沈靳手已不紧不慢地端起酒杯。
“二哥,装什么正经呢,下午偷吻夏言时我可都……”
“咳……”
沈靳一口酒呛进了喉咙里,呛咳声中,还伴着轻轻的撞门声,他抬头,玻璃旋转门前,夏言正捂着额头站在那儿,一脸惊吓。
沈桥也看到了站在旋转门前的夏言,看她一脸惊吓的模样,他有些尴尬,又忍不住偷偷看沈靳,沈靳比夏言好不到哪去,但到底是精于敛藏情绪的人,轻咳了一声后,人已恢复平日里八风不动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沈靳:老六你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禽兽事。
老六:吃了不认,你还是不是男人言言……不说话,一定没吃到~夏言捂着被撞疼的额头,面色如常地回到座位前。
沈桥偷偷看了眼她额头上撞红的那一小片,又偷偷看了眼沈靳。
沈靳面色自如地举筷,夹菜,仿似什么也没发生。
老三和老七偷偷给沈桥使眼色,怎么回事?沈桥回了个耸肩,他也懵了。
他撞见他偷亲夏言的事沈靳是知道的,还很镇定地帮他捡起了会议资料,然后把他打发走了,现在看沈靳的反应……沈桥想到了他刚才的呛咳,像是……饱受惊吓。
眼睛又忍不住偷偷往沈靳送去一瞥,面色如常。
他和沈靳不像和沈遇熟。
他是被沈遇收拾过的,收拾着收拾着反倒把脸皮收拾厚了,又常年跟在他身边,在他面前嬉皮笑脸没脸没皮惯了,什么玩笑都敢开,但沈靳不同。
沈靳刚坐了两年牢出来,在沈靳坐牢之前,他也曾因为年少不懂事在里面被教育了两年,和沈靳接触的机会并不多,沈靳平日里又总给人一种距离感,不是那种生人勿近的戾气感,相反,是一种周身气场沉淀过后的平和和悠远感,又是少言的,像清修的行者,让他在他面前不太敢造次,更何况还有一个看着同样没烟火气的夏言在,因此沈桥心里虽然困惑得厉害,也不太敢追问。
这一顿饭沈靳和夏言吃得很是平静和谐。
沈桥心里猫挠似的憋得难受,吃完饭时借着沈靳去取车,蹭了过去。
人一进电梯就小心翼翼看沈靳:“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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