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小白被前老板送到深圳学打拳,签了两年的合同,白泽刚勾好边就送走了,才16岁,今年年底该回来了。
还有一个,纹了重明鸟,在河南,被打伤了。
只有我们4个,没有别人。
乔老板有火气冲我一个人来,别为难我兄弟。”
“你弟弟们还挺多。”
乔佚爱惜地摸着那只凤凰,像摸自己的宠物。
又把玻璃杯倾斜放在沈欲的背勾里,像是想把半杯冰水顺着沈欲的脊沟流进裤腰。
轮到沈欲沉默,有温度在他背上游走,隔着手套也是热的。
还有冰凉的玻璃杯。
他稍一弯腰,一个磨得看不出原色的zippo滑出裤兜,他赶紧塞回去。
“小白叫什么名字?”
乔佚把玻璃杯扶正了。
沈欲摇摇头。
“真名不知道,我们都用诨号。”
董子豪笑得眼尾挤出了纹路。
“乔先生,你是不是和我的人有过节?”
“没过节,他又不认识我。”
乔佚手腕一抬把沈欲提了起来。
沈欲刹那变得轻盈,立刻系上衬衫。
还好多穿了一件背心,什么都没露出来。
阿洛喝着酒看热闹,置身事外。
如果说自己这辈子有什么弱点,好酒算是一个。
伊戈嘛,就很不好说了……他们在4岁不打不成交,原因蠢得要命,为了抢一块大烤饼,打得鼻青脸肿。
那时乔佚没有自己高,爱尔兰人的基因天性好斗,完全是压倒性地揍了乔佚一顿。
因为四分之三的中国人血,乔佚比同年龄的俄罗斯男孩瘦小,站在一堆过早发育的小毛子身旁,活像营养不良。
阿洛自己就属于发育早,腿长手也长,打乔佚好似切菜。
大烤饼很厚,夹了各种动物内脏、肉肠、洋葱,用手抓着吃会满手芝士。
他和乔佚从桌上打到地上,打到最后你死我活地咬着对方的衣服。
但最后那一块饼还是被乔佚吃了。
就在阿洛打赢这一架完全把起因抛之脑后的时候,乔佚扭头回去拿饼,拼命往嘴里塞。
他是认认真真为了一块饼在斗争,就很苏维埃。
“kopжoчehьвkycho(大烤饼真好吃。
)”
这是乔佚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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