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季冰吗?”
对方却仿佛恶魔一样,看着他沉溺于求而不得的深渊,还在继续引诱:“我是你的谁?”
黎子清怔怔地望着他,小幅度地摇头,大脑一片混沌。
“我是你的伴侣,你的男人。”
季冰拇指揉捏着他的唇瓣,看着他水汽氤氲的眼睛,更深一步地蛊惑道:“想要吗?叫声老公,我就满足你。”
仅存的神智在脑海中漂浮,挣扎在最后一丝精神底线上,摇头拒绝:“……不,我也是男人……”
“你是男人,我是保护你的男人,并不冲突。”
季冰将自己的炙热抵在入口,吊胃口地蹭着,继续耐心诱惑:“乖,你都这么想要了,还在坚持什么呢?”
黎子清带着哭腔呜咽出声:“季冰……”
“叫我什么?”
某人继续不为所动。
黎子清终于彻底缴械投降,“……老公,啊——!”
几乎同一时间,呜咽出声的尾音还荡在空气中,季冰强而有力地顶开柔软的入口,将炙热完完全全地送进了对方体内。
他顺势单手捞起对方的脖颈,一边强劲地动作一边啃咬上红润的双唇,将呻吟声尽数堵了回去。
白皙修长的手死死地揪着床单,却不多时就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抓起,放在嘴边深情亲吻。
黎子清微微仰起脖颈,半张着嘴剧烈喘息,呻吟声被猛烈的撞击切碎不成调子,最后终于开始哭着求饶。
然而床笫间的求饶从来都是催情助兴的上好良方,季冰非但置若罔闻,反而更加卖力地顶弄。
“停……停下……”
“为什么停下?”
季冰粗喘着说:“你自己舒服好了就要跑,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黎子清哭着控诉:“你为什么还不射?”
“怎么?”
季流氓说起荤话来毫无廉耻和底线:“你要给我生孩子吗?”
黎子清崩溃中还不忘回嘴怒骂:“生你大爷……啊……!”
后来到底有没有洗澡黎子清不太清楚,因为做到最后,他已经意识不太清醒了。
不过第二天醒来周身是干燥清爽的,空调温度开得舒适,下身某个部位虽然火辣辣地疼,却并没有粘腻的感觉。
床头柜上压着一张便签纸,上面是某人熟悉的俊逸字体。
——宝贝,公司临时有个会,我得去一趟。
你醒了记得打我电话,咱家的药箱我放在书房桌子上了,你要是不舒服就赶紧吃药。
我中午回来,别乱跑。
“……”
黎子清将便签纸揉成一团,刚要找个地方丢,才想起来这间卧室没放垃圾桶。
他撑着床边,缓缓翻身下床,落地之后双腿果然酸软无力,却好歹能慢慢地迈开步伐。
“操……”
他低骂一声,却脑海中瞬间回响起自己昨晚主动求欢的话语,脸颊腾时滚烫起来。
嗡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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