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的心微微放下一些，靠在柳桑的肩上。
柳桑轻轻给她擦拭着泪水。
“师父，这样的我…是不是很没出息……”
柳桑轻轻靠着她的额头，声音温柔，“乖徒儿，人，生来就是哭着的，哭只是情绪的宣泄，不是懦弱的表现。”
后来的两人谁都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看着窗外的风景。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折射到楚黎的脸颊上，似是为她的脸庞增添了一分坚毅……
楚黎放空了自己的脑袋，就像自家师父所说的…问题都交给他……
就那么发呆的靠着他…亦如他所说的…他在……
突然，楚黎轻轻的声音响起，“师父，若是你遇到这件事…会怎么做？”
柳桑轻笑，“乖徒儿，谁让我不开心，我就让他全家都不开心！”
你除外…
“乖徒儿，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说服你当我徒弟的吗？”
楚黎轻轻摇头，“我不记得。”
“那时候，你才12岁，在A市的小巷里和别人打架，对面比你大很多。
你下手很重，打得那人鼻青脸肿的。”
“那人被你打跑，但…那人后面又喊了三个帮手来，都是16岁左右的少年。
你丝毫不惧，即使受伤也没有哭。”
“你下狠手把他们打怕了，他们跑了。”
“我让你做我徒弟，你不答应。
我说，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以后会被人欺负。
你告诉我，你有一个很厉害的哥哥，不需要我教。”
“我不相信，你带着我去看了。
一看，确实不怎么样。
那时候你坚信你哥最厉害，呵，我就偷偷将你哥打了一顿。”
“你跟我闹，要揍我。
可是你打不过，我说，要是认了我当师父，以后就给你揍我一顿，替你哥报仇。”
“呵，你那时候真天真啊！
就这样同意了。”
楚黎无语，“你竟然欺骗未成年！”
柳桑连忙解释，“我可没骗你，后来，我确实站着不还手让你揍了一顿。”
“那时候我已经教了你两年，但你…是真没良心啊！
竟然下狠手揍我，气得我差点还手。”
想象着那个画面，楚黎瞬间心情大好，眉眼弯弯，“谁让你揍我哥呢，别人不能欺负我哥。”
柳桑变脸，声音危险，“乖徒儿，我现在还是别人？”
楚黎握着他的手，拍了拍，声音都带着愉悦。
“你看你，变脸可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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