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那样的身份,能被侯爷正儿八经的娶进门,享了这些时日的荣华富贵,也算是值了。”
“听说俞侯爷悲戚过度,也一病不起了呢。
直到国公夫人做主,找了一个和那位先侯夫人同名同姓,性格相似的平民女子,给侯爷做了填房,方才好转过来。”
“什么?冠军侯这就续弦了?前日我家太太还说想把我那三妹妹……咳。”
“侯爷真乃痴情之人,只不知又是便宜了哪个女人。”
“什么痴情不痴情的,男人都是一个样,有了新人忘旧人。
这尸骨都还未寒呢,就续弦了。”
……且不管他人七嘴八舌。
此刻的侯府,俞行知和他的“新夫人”
周晓晓正腻歪在房内。
周晓晓坐在床沿拿着一罐活血化瘀的白玉膏,正小心翼翼的给俞行知身上的伤口上药。
她伸出那一小截莹白细嫩的指头,挑着那乳白的膏药,仔细的涂抹在已开始结痂的鞭痕上,撅起小嘴轻轻吹干那膏药。
“四嫂给的这药真是有效,今日看起来又比昨日好多了。
前几日这伤口看得我都打哆嗦。”
“不过是皮肉之伤,瞧起来狰狞而已,你别老盯着看了,一会倒了胃口,歇一会把。”
“看一看有什么关系,行知,你不知道,你太漂亮了,不管哪里都好看。”
因为上药,俞行知脱了衣物躺在床上。
周晓晓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肆无忌惮的在那毫无遮挡的玉体上来回打量。
“难怪林秉仁这么变态,就是我看了都忍不住想好好欺负你一下。”
“你……你把衣服给我。”
俞行知脸红了。
“等一下,我这药还没涂完呢。”
周晓晓按住他,保证道,“我不捣乱了,就涂药。
涂药。”
她假做正经,“这里疼不疼?我轻一点?”
“不妨事。”
“这里呢?”
“嗯。”
“这里?”
“不……不疼。”
“这里?这里?哎呀,行知,你这脑袋都在想什么。”
周晓晓俯在俞行知耳边,用撩人的气音悄声说,“你看,你都硬了。
这还病着呢,不能胡闹。”
俞行知抓住她的手,翻过身来,把她压在身下。
“别闹,别闹。”
周晓晓笑起来,“真的别闹,你的伤还没好呢。”
“我没你想的那么柔弱。”
低沉的男音响起。
周晓晓怕碰到他的伤口,不敢乱动,只好乖乖的被“欺负”
。
这个男人很快点燃她身体深处的欲望,她看着压在她身上这具紧实而带着伤痕的身躯,那白皙的肌肤微微冒出汗珠。
男人那好看的眉眼,不停的俯下来轻吻自己。
我忍不住了,真的好想要他。
在外人面前,俞行知永远是君子的典范,温润如玉,浅笑轻谈。
只有周晓晓知道,每当在床俞行知的双手从身后绕过来,慢慢箍紧了她。
在这严寒的冬季,两个年轻的异性身体,紧贴在这水雾蒸腾的温泉之中,本来极易擦出欲望的火花。
周晓晓都觉得身体某处有些燥热了起来。
然而俞行知只是抱紧她,轻轻的,不停的吻她,不带情|欲的味道,甚至带着点虔诚。
周晓晓转过身,从水中抬起手臂,环住男人紧实的腰,她感到了一个湿漉漉的脑袋窝在自己的肩膀上,带着磁性的男低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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