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淑看到她那身衣服隐隐皱眉,觉得慕轻尘还是穿浅色好看些,但也没开口,怕慕轻尘再说出“这样穿比较邪魅”
的话来。
算了,懒得和脑子缺根弦的人计较。
说到慕轻尘的脑子……她忽然有点担心,如果她在慕轻尘生病期间怀上孩子,不知病症会不会遗传……这个大的早把她折磨得够呛了,要是再来个小的……岂不是把公主府的房顶给掀掉!
嘶……得把林渊找来问问……慕轻尘系好绦带,回到她跟前坐着,执起帐钩将床帐束住,一扭头就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百虑攒心的神情。
吃点糖,至于如此忧心吗?拍了一巴掌,唤她回神:“想什么呢?”
常淑脱口而出:“想你。”
慕轻尘一怔,脸颊染上淡淡的红,羞羞答答道:“死鬼!”
常淑:“……”
晓得她想岔了,常淑也不做解释,葱白的足尖踹踹她的腿:“本宫要穿衣了,招人进来伺候吧。”
慕轻尘包住她脚掌,指尖拂过足跟和脚踝,笑吟吟地问:“我那把鱼肠短剑可在你那?”
“嗯,在外头的博古架上,你一会儿去……拿吧。”
说到后头,常淑察觉出不对劲。
鱼肠短剑一直是慕轻尘的防身之物,按理她讨要回去也不是大不了的事,表情怪怪的做甚。
怎么说呢?带有三分阿谀谄媚三分奴颜婢膝以及三分……深不可测?不像是讨剑的,更像是讨命。
讨谁的命呢?常淑略略回想一下,将慕轻尘之前说与她的疯言疯语仔细串联起来,方才醍醐灌顶,懂了,定是曲线复国失败,想来点简单粗暴的!
可能要去搞“刺杀”
了!
慕轻尘在博古架的复仇驸马上线慕轻尘刚跨出门,山间清爽的草木香便萦绕于鼻息,她深深吸上一口,像是要用它来填饱肚子。
穿过月门,踏上用青石板路铺就的蜿蜒小道,一路去往膳房,却在中途遇上亦小白。
这厮正侧坐在一四角凉亭的角落里,周围花环翠绕,衬着她曙色的身影,慕轻尘偏偏头,抬脚凑上去。
凑近一看,方瞧见她那衣料上的元宝暗纹,啧啧啧,走哪都是一身土财主的气息,如此良辰美景,应配薄衣轻衫才对,穿得跟烤红薯似的,实在太煞风景!
“难得啊,”
慕轻尘笑她,“难得咱们亦驸马起了个大早。”
亦小白本靠着亭柱睡回笼觉,蓦的一睁眼,看见了慕轻尘,她隐隐有些高兴。
昨日过后各宫都累得够呛,她一直没见着慕轻尘,还暗暗担心呢。
她家虽然从商,但她好歹也当驸马五年了,朝堂上的事摸得不算透彻,却也能看透分,慕轻尘和二皇子一直水火不容,如今二皇子倒台了,慕轻尘与常淑的势力难免不让华帝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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