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琴博山说道这眼色微变,似乎想到心事又转瞬躲开。
武功之事她接都没接口……丢不起那人。
想到这有琴博山怒瞪苏釉,恨得牙根痒痒。
泰斗捋须相掩,凑近有琴博山轻声道:“打你的那位是你三师姐的女儿,差不多得了啊。”
“三师姐的女儿?难怪了……”
有琴博山和苏釉差不多年纪,是泰斗的关门弟子。
她入门时苏夫人早已出师。
她对苏夫人的了解只是有个耳闻。
不过仅靠耳闻,她便能恍然大悟,真不知苏夫人当年给同门留下了什么样的传说……有琴博山走向蔡小纹,把她扶起,笑得春风拂面:“你是我哪位师侄?”
蔡小纹曲腿又跪下了,行礼道:“弟子蔡小纹,见过小师叔,师叔安康。”
有琴博山又把她扶起,笑意更浓:“快起快起。
姓蔡……哦!
四师兄的女儿!
对吧?从玉峰来吧?”
“是。”
“头回见面,师叔也没什么送你的。
我这就下厨去,给你和师父做一餐好饭,算是见面礼了。”
她完全视苏釉为无物。
泰斗和蔡小纹刚想为苏釉说情,话还没出口,就被有琴博山一手一个,拽出房去。
可怜苏釉不敢擅起,硬是在冷地上跪了一下午。
直到晚饭时分,才被有琴博山想起……“给师父倒点酒啊,这么没眼力见。”
有琴博山斜眉竖眼,就是不好好看苏釉。
“是是是是……”
苏釉捧着酒壶从有琴博山身后走来为泰斗倒酒,一直低着头唯唯诺诺地像个小丫鬟。
“也给我小纹师侄倒点。”
苏釉停下脚步,终于抬起头直视有琴博山:“师妹不能喝酒的。”
“哼……那吃菜。”
有琴博山为蔡小纹夹一块红烧肉,浓香四溢。
“来,小纹师侄,这道红烧肉我还是比较拿手的。”
肉,深红油亮,香气扑鼻,的确是好吃。
但蔡小纹没什么胃口。
她偷眼看见站在有琴博山身后伺候饭局的苏釉看着满桌饭菜不断咽着口水,可是心疼极了。
她想为苏釉求情,又想到苏釉所为确实过分,被小师叔罚一顿饭不吃,已经是最轻的了。
要真请出门规,苏釉倒不至于真的被逐出师门,一顿竹板笞打是少不了的。
所以小师叔是手下留情了。
如此想定,蔡小纹也就没有开口,打算饭后回了客栈,再给苏釉做好吃的。
反正小师叔是住在师公这,也不能追苏釉到客栈去。
谁知苏釉没这等口福。
她在寒风冷地里跪了快两个时辰又饿了一顿,一天下来连吓带气,回到客栈就发现身上来红了,疼得是死去活来。
蔡小纹顾不得做饭,打热水,洗面巾,垫被子,跑上跑下忙得脚不点地。
最后终于一切都弄好,把苏釉抱在怀里时,还被疼到暴躁的苏釉狠狠掐住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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