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宵的体温还是很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退下去。
江重行看着他的脸,一咬牙,闭上眼睛,就低头往他的后颈凑。
大多数oga的皮肤都很娇嫩,柳清宵也不例外。
嘴唇上传来细腻柔软的触感,像是入口即化的冰淇淋。
犬齿咬破他颈后的腺体,难以言喻的花香充盈了他的鼻腔。
江重行不止一次地闻过柳清宵信息素的味道,但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让他迷醉,让他产生一直咬下去,永远都不放开他的念头。
但他还是放开了。
临时标记见效很快,就这几分钟的时间,柳清宵的呼吸已经渐渐平稳,脸上的潮红也消退了许多。
为了不打扰柳清宵休息,江重行晚上睡到了柳清宵的房间。
柳清宵在这个房间里睡了两晚上,现在床上还残留着他信息素的味道,还是那股玫瑰琥珀的香气,但远没有今天发热时来得浓郁,却像是一根根小羽毛一样勾得他心里发痒。
睡到半夜,江重行突然坐起来,一把掀开了被子,看着十分精神的某个地方,有些绝望地捂住了脸。
他做了个春梦。
梦里的那个人,柔软、艳冶、放浪,还长着一张和柳清宵一模一样的脸。
他以为他只当柳清宵是朋友,没想到他还藏着一些堪称龌龊的想法,这样的他跟那些他帮柳清宵揍过的骚扰者有什么区别?江重行想到柳清宵对待那些骚扰者的态度,心就凉了大半截,难道他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他这边心惊胆战着,可身下那东西却越发精神。
江重行想了想,起身走到浴室,打开了花洒。
好在现在是夏天,洗凉水澡也不算难受。
他冲了许久,才勉强平复了欲望。
江重行搬出来已经好几天了,刚开始是住在酒店,后来路长轩看他那缩在酒店房间凄凄惨惨吃外卖的样子,于心不忍,就把他领回了自己家。
最开始江重行是拒绝的。
因为路长轩的父母去世后,他的奶奶受不了打击,精神崩溃,虽说这些年也逐渐恢复了过来,但也患上了阿兹海默症,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
江重行觉得太给他添麻烦了。
直到路长轩说他奶奶住的是近郊私人疗养院,他才同意搬过去。
“为什么要让路奶奶去住疗养院?”
到了他家,江重行还是很奇怪。
毕竟,路长轩是出了名的孝顺。
“奶奶年纪大了,身体机能各方面都不好,上次在家突发脑溢血把我吓了个半死,还是送去疗养院,有专业的医生护士,我再请两个护工,比在家里安全,”
路长轩带他上了楼,推开客房的门,“喏,你的房间,都叫人收拾好了。”
路长轩带他来的是自己在市内的一处大户型复式公寓,住两个人绰绰有余。
江重行放好自己的行李,就下楼去卫生间想洗个脸。
他在洗手台前站定,刚打开水龙头,就在架子上看到了一个不太可能出现在路长轩家的东西。
路长轩跟那些粗糙的alpha不一样,他有点洁癖,总是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还会喷香水。
所以他洗手台的架子上有洗面奶、润肤霜、剃须刀、香水瓶都不奇怪,但那个短短圆圆的黑色管子看起来就很突兀了。
江重行拿起来一看,是一支口红,里面的膏体已经被用成了十分奇怪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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