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需要,除非是——你不该联系的人。”
“我没有什么不该联系的人。”
她说。
盛向礼眯了眯眼,忽然道:“我看见了。”
林听:“什么?”
“应该是昨天晚上?”
他似笑非笑,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把凌迟的刀,“我在机场看见池故了——他在打电话,是跟你么?”
林听脑内轰鸣一声。
她耳边蓦地回响起昨晚电话接通池故的电弧时,背景音里那句:前往宣城的各位旅客请注意……当时是几点?盛向礼从她家离开,到机场,再到等待这句广播——时间完全对上了。
女孩儿脸色发白。
得到了想要的效果,盛向礼唇畔笑意渐冷,他问:“还记不记得自己答应过容姨什么?”
林听没说话。
他俯身,不容许她的视线逃避,说:“不能跟池故有任何接触。”
林听干涩地开口:“向礼哥,你为什么要替我妈这么严格地看着我?”
“你不清楚发生过什么,不了解我爸妈为什么施加这条限制,甚至对池故都没多少了解,”
她抓着桌沿,身子微颤,眼眶泛起红意,不知是委屈是气还是惧,抑或三者皆有,“凭什么这么管我?”
“你不知道?”
盛向礼问。
林听一僵,抿起唇。
“你知道的,听听,”
男人淡声说,“你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
“……”
“……我不明白。
向礼哥,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林听说,“明明刚见面的时候,你应该是讨厌我的。”
盛向礼一顿,“看出来了?”
林听抿唇。
“也是,我忘了,”
他轻笑一声,“你对别人的恶意,觉察度很敏锐。”
刚见面时,盛向礼确实看不上她。
那一次谈话,他只是被少女清澈纯净的眸,烫了一下。
她过往的经历或许不太美好,不然江和良和容茜也不会招人给她做心理咨询。
但她仍像块未染世俗的琉璃玉,表里如一的干净剔透。
盛向礼也不太喜欢这样纯净的人。
她脆弱、单纯,和她相处意味着他要迁就。
高傲如他,从未迁就过任何人。
变化或许始于法国的一次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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