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寒说,“基本是救回来后还是落了残疾的,这类残疾宠物很少有人愿意领养,照顾起来太麻烦了,老池就养着它们。”
他说到这想起什么:“对了,你见过他给大米洗澡吗?”
“见过。”
“怎么样?”
林听回忆了一下,说:“惨不忍睹。”
至少在她搭把手之前,池故很狼狈。
彭寒并不意外,摇摇头手:“其实这也是有原因的。
大米以前被虐待过。”
林听一愣:“虐待?”
“是啊。
你知道的,总有些,嗯……心术不正的人吧,”
红灯跳转成绿灯,彭寒驾驶着车辆跟随前方长龙缓慢行驶,“老池偶然发现的,和一些志愿者救出来一大批猫啊狗啊,他们当时找上门的时候那变态就正好在虐待大米,把大米淹在通电的水箱里,但凡他们再晚去一步,那人就要打开电源了。”
“那个人除了抓流浪猫狗,有些也是从别家偷的,大米就是被偷过去的,后来实在等不到主人来认领,老池就领养了。
你不知道刚领养回来的那段时间,大米的应激反应多厉害,别说碰水了,连正常饮水都成问题。
老池那会儿住宿没法把它带宿舍里养,好像寄养在一个阿姨家吧,他只要有空就过去,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大米没有那么怕水。
但是洗澡没办法,必须全身打湿,这个阴影没那么快消除。”
林听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大米是只挪威森林猫,这种品种猫每根毛都写着“我很贵”
,一般很少会有品种猫流浪,知道大米是领养时她心里就有些惊讶,不曾想这其中还有内情。
彭寒口中的“一个阿姨家”
,应该就是说的万琪了。
林听又想起一件事:“那‘大米’这个名字,是他取的吗?”
她怎么想都觉得这么朴实无华的名字不该是池故取的,如果说是万琪——那就说得通了。
结果彭寒说:“是啊。”
林听:“……”
“唉,也怪我,”
彭寒主动领罪,“我问他有没有想好给猫取什么名字的时候,我俩正好在食堂排队打饭,打菜阿姨哐一下给他舀了一勺饭,他就给我来句‘大米’。”
“……”
行吧。
是池故的作风没错了。
林听回家喂完大米,去三楼自主晚训。
背上的疼痛没有头两天那么剧烈了,就是独舞有些地板动作是需要躺在地上的,这个对她来说稍微有点煎熬,只能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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