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迎还是个在校大学生,兜里能有几个子儿?数额巨大的赔偿费还不是她家里人替她掏的钱。
为这个事儿,她父母震怒,听说带着她来剧组道歉的时候她眼睛都哭肿了。
回去后就被禁足在家反省,哪儿都不许去,直到开学。
这些都是江有梨跟她说的。
曲迎大抵是不服气的,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又是好一阵沉默。
直到手机回到韦玉珍手上。
韦玉珍也是恨铁不成钢,又气又痛心,长长叹息一声,对林听说:“都怪我们没好好教她,我也再跟你说声对不起。
如果不是前些天跟阿池聊天正好说到这个事,我都不知道当时情况居然那么危险,还好你没出事——改天我请你吃个饭吧?就当赔罪。”
“韦老师,这就不用了,哪儿有让您赔罪的道理。”
林听道。
韦玉珍笑笑,须臾沉寂后说:“你和阿池,在这方面还真是像。”
林听没听懂:“什么?”
韦玉珍温声道:“没什么,要是之后还有什么事,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韦玉珍回想起刚刚免提里林听对曲迎说的话,无奈地笑着摇摇头。
这两个人真的很像。
都不会轻易对别人说“没关系”
。
-八月下旬,《瑶姬》的排练到收尾阶段。
《双子星》剧组那边正在重新搭景和调试新设备,没这么快复工。
《瑶姬》舞剧组要提前一周前往帝都,这一周里要在国家大剧院反复彩排,习惯舞台。
公演当天的音乐由交响乐团现场演奏,这一周时间里他们也要和交响乐团磨合。
要和池故分开一周,其实算不了多久,七年都分开过。
只是现在不一样了,两个人一块儿住了这么久,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江深和江致走后,池故每晚还是跑来她房间睡觉,要么就哄骗着她去他房间,总之他们就没再分开睡过。
现在他们的状态与其说是“合租”
,不如说是“同居”
。
黏糊糊了这么长时间,突然要分开一周,林听还有点不舍得。
离开前夜变得格外漫长林听觉得自己像一尾鱼,池故就像海底的波涛暗涌,时而推着她往前,又时而反阻不许她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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