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青很不情愿想起来那天晚上输给她的事,但却不得不承认:“记得,怎么?”
“你总共输给我四周,之前没问你要回来,从现在开始算,四周之内,你不得打扰我,不能烦我,我说什么都要听,你明白?”
封杏唰唰唰写了一页便签撕下来给他,“不明白就把这个粘在你的课桌上,时时提醒自己,我希望你可以说到做到。”
司青有些懵逼,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那张便签粘到了他的课桌上。
女人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翻脸永远比翻书还要快,心情也是阴晴不定。
他有时候觉得他们的关系已经不错了,可是她忽然又会变得很冷漠,就像刚认识时一样。
司青处在这样的变故中不能回神,封杏已经又开始继续刷题了。
对于她来说,每一份每一秒,如果没有学习,而是浪费在一些庸人自扰的事情上,那就是有罪。
前方无人等候,后面没人推她一把,所以她只能靠自己,时时保持清醒,永远向前奔跑。
司青万般不情愿,也仍然做到了封杏要求他做到的。
他不再打扰她,每天想上厕所就翻窗户,尽管那窗户槽已经很冰冷,每次都会冻到他的手。
整整两周,司青和封杏毫无交流。
十二月底的庆和市开始下起雪,天气越来越冷,期末考试也越来越近,大家好像比以前更认真学习了,就连下课都没什么人玩闹,教室里很安静。
司青懒散惯了,在这样安静的情况下玩手机觉得心虚,于是干脆蒙头睡觉。
也不是困,就是好像有点感冒,头晕得很,很重,只想趴着。
他迷迷糊糊的,不过多会儿就睡着了,直到上课铃响起也没有将他吵醒。
这堂课是物理课,物理老师一进教室就带着股冷冷的气息,看样子今天心情很不好,比平常看上去更不好惹。
他扫视了一圈,就见到呼呼大睡的司青,丝毫没有要醒的样子,整个人好像终于找到了出气点,把教案往讲桌上一甩,“啪”
得一声响,吓得全班同学大气都不敢喘。
司青除外。
物理老师一看,司青居然如此地不将他放在眼里,怒气更胜,直接大吼一声:“司青!
给我站起来!”
司青睡得迷迷糊糊,恍惚间听见有人叫他,但是他头重,挣扎都没挣扎一下就继续睡了,将物理老师的吼声直接忽视。
物理老师的威严受到如此挑衅,整个人快要炸了,怒气上头,失去理智一般,直接拿起讲桌上的一盒粉笔就从讲台上往司青的方向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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