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骄傲与炫耀一直持续到了学校里,他们手上的情侣对戒成了圣帕里斯的头条,盛安星毫不掩饰这是锦林买给自己的,因此o上倒有不少人酸溜溜嘲讽,说锦林花那么多钱讨好盛安星,姿态过于卑微不久以后肯定要被甩。
锦林倒并不在意这些,她一直想着房永言的事情,打算陪盛安星报警,但是他却说已经做过笔录,让她不要沾手这事。
锦林打听到了房永言一家已经回到九川,而房永言本人在周二的时候就被拘留,虽然这事不至于让他担起刑事责任,但被送去进行未成年行为矫治是免不了的。
倒是这一周没有见到张雨瑶让锦林有点奇怪,尽管周末时的见面并不愉快,张雨瑶的突然消失总让她感到疑虑,于是锦林找她同班同学问了下情况,得知张雨瑶请了半个月的病假。
时间很快就到了二月十六日,盛安星的成年生日宴会并不像陆肖铭那样声势浩大,他邀请人的范围并不广,大多都是盛家的人,盛家在冕兰是个大家族,旁系遍布全国,就算只宴请他们也算人数众多了。
除了盛彦禾,盛家还有很多商政界甚至是娱乐圈的知名人士,宴会设在九川的盛隆酒店,不知谁透漏出了消息,还有一些狗仔和小报记者蹲在酒店外,企图拍到精彩八卦。
锦林被盛安星抓着迎接客人,这是她三周目(七十)有关于锦林过去漫长的噩梦,一切的开端并不是锦骁满脸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不断抽烟,在邱思绮把手搭在他肩膀时,他闭着眼睛叹气说:“工厂不行了,工资都发不出去。”
也并不是她知晓家庭的剧变后默默隐藏起心里的惶恐,收起漂亮的裙子和弹琴画画的爱好,每天早起买菜尽量分担家务。
噩梦的开端,是在一个猝不及防的下午,邱思绮换上了很久没有穿过的长裙,拎着行李箱,两眼含泪地望着她,冰凉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一边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原谅妈妈好不好?妈妈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求你原谅妈妈。”
锦林从来没真正责怪过她,从出生开始锦骁便忙着挣钱,在家的时间很少,一直都是邱思绮照顾陪伴她。
邱思绮就像是一朵娇养在温室里的花朵,说话永远慢声轻语,在衔岗的那些年,她总是做梦邱思绮会回来,即使看看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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