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之拿出纸笔一边记一边询问。
严金梅点头:“平均一个月出去一回吧,每次三四天。”
“这三四天都不回家?”
许明之皱着眉有些不能理解。
他认识的人里,也有不少喜欢钓鱼的,还有喜欢夜钓的。
但像杨旭禾这样,出去一次就去个三四天的,没见过,也没听过。
严金梅嘁了一声:“他其实就是在店里关得久了,借口出去钓鱼趁机偷懒。
每次回来,从来也没见过他带多少鱼回来。”
“你就没问过他每次去哪钓的鱼吗?”
许明之追问。
严金梅哼声回答:“怎么没问,但人家不肯说,说是怕我知道了之后过去捣乱。
我能有什么办法!”
“那这个期间,他跟你联系吗?”
严金梅翻了个白眼:“联系个屁!
他直接电话都关机的。
不过,我知道他其实还有一个手机,就是不知道号码而已。”
许明之闻言,扭头与余光对视了一眼。
“他这一次是什么时候出门的?”
严金梅想了一下,答道:“23号吧,那天早上他原本还来了店里,中午饭一吃,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要去钓鱼,然后我人还没到店里,他就已经走了,就跟有什么在那等着他似的!”
说完,她又哼了一声。
许明之把这些都简单记下后,抬眼看向她,继续问道:“朱明宇你认识吗?”
严金梅一听这名字,忽地愣了一下,旋即敏锐的目光在他脸上一扫,道:“认识。
怎么了?难不成都过了两年了,他还想起来要报警了?”
许明之一听这话,就知道当初那股份的事情,恐怕双方之间的矛盾比他们从其他人口中所了解到的要更深一些。
至少眼前这个严金梅至今两年过去了,在谈及朱明宇时语气里依然是浓浓的不满。
许明之没有解释,只是问她:“听说当初你丈夫跟朱明宇在新乡镇上合伙开了一家茶叶包装店?”
严金梅面露不屑,道:“什么合伙!
那时候,他想开店但是钱不够,就来求我们让我们给他出资,我们也是看在多年朋友的份上点头同意了,当时说好,赚了钱就对半分。
结果,这小子精明啊,做假账不说,给自己的工资也是越开越高,还把自己的生活开支全部算进店铺里面,到年底一算账,没赚钱!
那店开了两年,我们总共没拿到五万块钱,你说坑不坑?”
“你们总共出了多少钱?”
余光忽然插话进来。
严金梅愣了一下,旋即回答:“十万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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