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赵飞骊说话,赵鄞呈一个箭步冲上去,满眼放光的看着赵飞骊,有些激动。
八岁那年,他曾在后花园里偷听到过父亲和二叔的对话。
二叔嫌父亲铁石心肠,将自己唯一的妹妹就那样丢在京安不管不顾,父亲说那不过是为了让她张长记性,爷爷的死,一直都是父亲心口上一道难以愈合的伤口。
眼前这个女子,和自己有着三分像的容貌,又同姓赵,那她应该就是当年父亲和二叔口中所言的女子,也是自己的姑姑。
他为什么没早些发现?若是发现了,又怎会任由她们蜗居在这样破败的小院中,受尽冷眼。
“姑…姑姑?”
秦似看着赵鄞呈,明白了究竟怎么一回事。
怪不得自己在看到赵鄞呈的离开——秦辞紧紧地抱着秦似不撒手,无论秦似如何劝说,他也不肯松开半分,只言,若是会死,就和姐姐一起死。
秦似无奈,只能求北月帮忙。
“这样吧,夫人小姐,今日我和之敬出面,从张澜月那把你们的身契要来,反正殿下和侯爷翻脸就是近几天的事情了,不在乎再多来一件让彼此成仇的事情。”
赵飞骊听后摇摇头,“切不可再给你们添事端了,这段时间里麻烦你们的事情太多,若是再这般下去,定然……”
赵鄞呈伸手握住赵飞骊的手,郑重其事地道:“姑姑,这么多年来,我从未为你和弟妹们做过什么,你放心,这件事情,殿下也不会反对,再者,也不会妨碍到我们半分,这次助你们离开的是我和北月,并不是殿下,所以,不要觉得有何不妥,我只是帮自己的亲人,殿下无理由责怪我。”
在说动赵飞骊之后,北月和赵鄞呈前去找了张澜月。
张澜月恨季旆以及季旆身边的人恨得要死,一见到害她女儿手臂脱臼的元凶还敢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恨不得扑上去用嘴咬碎这两个她恨之入骨的人。
“大夫人,我们今日来,并不是与你吵架的,贵府两位小姐,差点将秦似打成了聋子,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家殿下对秦似的意思,那还请你把三夫人三母子的身契交出来,顺便,把秦荫秦玥二人也一并带来。”
“你们妄想!”
张澜月拿起桌边的茶壶就往北月脸上摔去,赵鄞呈抽出长剑将茶壶一劈为二,他走上前,三两下钳制住了张澜月。
他俯首到张澜月耳边,冷冷地道:“大夫人,你可知,我是谁她赵飞骊,又是谁?你不过区区一商户之女,却如此嚣张跋扈,怎么,渝州大将的名头对你来说太远了,管不着你吗?”
“呸,渝州大将,去你娘的渝州大将,想从我这里拿走赵飞骊的身契,你痴心妄想!”
赵鄞呈眯了眯眼,北月连忙上前将张澜月牵制到了自己手中,赵鄞呈眯眯眼的时候,说明这人真生气了。
眯眯眼的都是怪物,这话着实不假。
“之敬,秦荫秦玥今天势必要带去大理寺交给凤栖遥,你先去把这二人找来,既然秦涔不在侯府,任凭你怎么闹,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我不会说你大开杀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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