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红妆从玄镜门出来,留在季旆身边。
由于季旆不以真面目示人,从未让除了此二人以外的宫女太监踏足南苑半步,连官雪冷和季弘也不曾被他允许踏入。
宫中,乃至外界,京安城所有的百姓,只有季旆亲近信任之人,才见过他的真正面目。
“也不尽然吧?殿下,”
赵鄞呈和红妆跟着季旆进了前屋,季旆径直进了里屋,赵鄞呈也跟着进去,红妆留在了外殿里,“之前陛下与你的关系一直挺好,一素山人的事情始终有些蹊跷。”
“蹊跷害得一个仙风道骨之人残了双腿,终其一生只能在轮椅上度日,再也无法丈量天下传送佛法经书治国之道,这难道是一句觉得蹊跷能盖过的?”
季旆解了衣裳,只着了里衣,扔给了赵鄞呈,赵鄞呈转身扔给了前殿里的红妆,红妆知晓这会两个人的对话自己不宜在场,拿着季旆的衣裳去了侧房,把衣裳先泡上。
她记得殿下出门去恭贺广平王婚事的时候还穿了一件外裳,但是这一回来怎么就没了?莫不是这途中有人碰了殿下?这些天京安市井之间也没传来见血的消息,看来殿下已经在很努力的克制自己了。
红妆回望了一眼正殿里闪烁着的火光,有些感慨。
季旆救下她的冲突一头的人安静睡下,另一头的人却是有些焦头烂额。
回到栖悟苑,秦似还是有些不放心,她总觉得,刚刚的崔莽哪里不对,但是她又找不到不对之处。
“时鸢,你去帮我叫一下北月,就说我有事和他商量。”
时鸢见秦似回来时神色不太对,就在外间里守着,这会听到秦似喊她,便起身去了厢房找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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