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听见了。
你说让我寻个如意郎君,喜欢拾掇我、也愿意买好看好用的让我拾掇的那种么。”
卿如是忙复述,侧眸瞧了眼卿母,又笑说,“娘,我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
卿母挑着盒子里的发钗,在卿如是的脑袋上比划来比划去,随口回。
卿如是措好辞,郑重道,“父亲明日不是要住进国学府去,参与招收人才这桩差事吗?因为陛下安排给国学府的差事里恰好有修复崇文先生遗作这一条,世子知道我对这方面颇有研究,所以邀我自明日起也住进国学府,帮他一起批阅文章进行选拔。
您看……这等把不准就能光宗耀祖的大事,我是不是应该去一去?”
听及此,卿母停下了比划的动作,狐疑道,“世子不是已经住进国学府里去了吗?你们怎么见着面搭上话的?”
卿母不愧是卿母,一击就击中关键。
卿如是掏出玉石给她看,“他给了我个信物之类的,反正说拿着就能进去,我就去找他了。”
卿母赶忙放下手中珠钗,接过那枚玉石打量着。
卿如是则漫不经心地对镜自照,发现不知何时脑袋上已插满了珠钗簪花,步摇叮铃,碎玉相击,花里胡哨地。
“他怎么说的?”
卿母忽然拽了拽卿如是,又急又笑。
“什么怎么说?”
卿如是致力于将满脑袋的发簪一根根地拔下来。
卿母:“就是世子,给你这玩意的时候,总说了些什么罢?”
卿如是皱起眉,认真回想了一番,“就说可以进国学府,别的没什么了。”
听完,卿母脸上的笑意收敛了,满不高兴地嘀咕,“也是个急人的。
跟你爹似的。”
她把玉石还回去,“拿着罢。
给人收好了,丢了的话人家挺遭罪的。”
“这什么东西啊?”
卿如是接过来,往怀里揣。
卿母找到空当,又把桌上卿如是刚刚取下来的簪钗一根根地给她插回去,动作漫不经心,“世子的令信。
八成是觉得你在国学府里会受人欺负,旁人看见这个就得待见你。”
卿如是恍然地点点头,顿了顿,她又笑道,“意思是,娘你同意我明儿个去国学府了?那我现在去跟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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