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的鬼。”
“挺新鲜的。”
韩露居高临下地笑着说,“是谁来报告这么一个好消息的来着?”
“……”
韩树华难得地被她呛住了。
“我回去了。”
韩露说,“你自己好好养着吧——那句话怎么说,请多保重?”
“等等,既然来了,正好我倒是还有话要跟你说。”
韩树华叫住了她。
此时,她正趴在枕头上,身上被护士盖上了被子,头歪着,视线自下而上凌厉地注视着韩露。
“你要说什么?”
韩露问。
“我必须得告诉你,一件事既然开始做了,就竭尽全力地做下去。”
韩树华看着她,“不要给我在那里想着这样也行,那样也行。
不要想着假如当时怎么怎么样就好了。
你以为你今年多大了?”
“你在说什么?”
“你要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那你正好就在这儿退役吧。
告诉刘教练,告诉他你体力不够,智商也不够,理解力更不够。
继续训练就是浪费资源,活着就是浪费生命。”
“……”
韩露当然明白韩树华在说什么,她前几天来冰场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自己为新曲目进行的练习。
但因为那种糟糕的内心障碍,她始终都无法将自己交付到音乐当中去。
那首曲子总是令她无法遏制地想到芬兰的那片湖水和天空,她不记得自己在那个地方说过什么又想过什么,她不愿意去想。
它太大了,摸不到边际,于是令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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