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兴起,昨天晚上没想到会有这回事,就折腾了好几次……”
郑初黎闻言,被手中的果汁呛到了,咳了半天,咳得脸都红了。
“你他妈……”
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也只是说了句,“挺有精力哈,年轻就是好。”
“不过我知道你,”
顾砚舟拿手肘撞了一下他,眨了一下右眼,“马骑得可好了,小时候我俩比赛,你次次比我跑得快。”
郑初黎扯了一下嘴角:“好久不骑马了,都忘记什么感觉了。”
“你就别谦虚了,怎么的,害怕输给我啊?”
顾砚舟揶揄道,“我也没偷练过,放心,不能。
我还要拜托你,别拉开我太多,今天隽哥在呢,给我留一点面子。”
郑初黎有些无语地望着前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那几个字:“我今天,也只能遛遛。”
顾砚舟没反应过来:“啊?”
“我也身体不好。”
郑初黎跟嘴皮子被烫了似的,话说得飞快。
顾砚舟傻了几秒钟。
他忽然坐正,掰着郑初黎的脸,左翻又翻,看了好几下。
“你怎么身体不好了,昨天晚上养胃了,还是掏空了?”
顾砚舟问道,“虚成这样,马都不敢骑了?”
郑初黎定神看着他,眼中露出一阵嫌弃和无语的目光。
顾砚舟:“……”
“…………”
他“操”
了一声,然后跟被电了一样,抽回了手,还搓了好几下,像是沾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
“不行,我现在不能随便碰你了,咱俩现在男男有别了。”
顾砚舟忽然道。
郑初黎翻了个白眼:“傻逼。”
“你他妈就这么喜欢那个解时柏的替代品啊?”
顾砚舟惊起一生鸡皮疙瘩,“你以前不是说,躺底下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你为了他都给他躺了啊?”
听到那刺耳的三个字之后,郑初黎脸色一变。
不过这不能怪顾砚舟,他确实明里暗里都承认过,解时允就是一个纾解的替身。
郑初黎嗤了一声,道:“你懂什么。”
这些纯1根本不知道那种感觉有多爽。
他也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爽就是爽,为什么不能承认。
不是为了谁,就是为了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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