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伦反而显得有些惊讶,他看看她又看看她手指上沾着的血迹,然后鬼使神差地追问:“既然你抢走了我的初吻,那你是不是要负责到底?”
没想到一个吻还激发了达伦的潜能。
艾德文拉笑嘻嘻地挑起他的下巴:“我肯定会的。
不过现在时间还早得很,我们是不是可以再做点别的事?”
达伦的眼底果然掠过一丝紧张,他赶紧强调:“我还要把斯普劳特要的荚果弄完。”
斯普劳特教授要是知道达伦假公济私和她在温室里谈情说爱,肯定会气得把他从草药课上赶出去。
“你怕什么,这里就咱俩两个人。”
艾德文拉挠挠他的手心,“你不会真想一直剥你那堆荚果吧?荚果什么时候都可以剥,有的东西错过了可就不容易再有——”
“我觉得、我觉得,”
达伦语无伦次地哀叹道,“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我觉得挺好的呀。”
艾德文拉把他按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难道你不愿意?你不想?”
“我——”
达伦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大脑一点一点停止工作的卡壳声,“……这样不行……太快了……你年纪还太小,我们都没准备好——”
“梅林呀!
达伦,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艾德文拉露出得逞似的坏笑,一边将一张羊皮纸拍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我是想让你帮我写变形术论文!”
“看上去战况不怎么样嘛。”
chapter19艾德文拉正坐在镜前仔细梳妆:今晚是斯拉格霍恩在owls考试前最后一次举办鼻涕虫俱乐部的聚会。
她说服了达伦也接下邀请函,因此这将会是他们首次在正式的公开场合一同亮相。
为此她必须要好好准备一番——啪!
门被撞到墙上,西尔维娅踉踉跄跄地走进来。
她的面孔雪白、嘴唇青紫,通红的眼睛下带着两道泪痕。
“你怎么了?”
艾德文拉的动作止住了,她仔细打量着西尔维娅,“你生病了?还是……”
“你要用盥洗室吗?”
西尔维娅突兀地打断了她的话,没等她回答,她就像游魂似地走进盥洗室,艾德文拉听见她反锁上了门。
“西尔维娅?”
她不由自主地站起身。
“别吵我。”
她的声音从盥洗室里沉闷地传来。
艾德文拉侧耳聆听片刻,却没有听到什么异样的声音。
她从来没有两次过问同一个问题的习惯,见西尔维娅这么说,她暂时抛开了心中的疑虑,起身换上今晚要穿的礼服长袍。
“艾德文拉……”
她才刚梳好头发,猛一回头,西尔维娅正虚弱无力地扶着墙壁,几乎摇摇欲坠。
她吓得惊叫了一声,连忙把她扶到她的床上:“你这是怎么了?”
艾德文拉试试她额头的温度,却无异样,“你病了吗?要去医务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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