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海顿生前或死后,她都一直没能搞明白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现在看着这一叠又一叠纸张,艾德文拉更是晕头转向。
它们之中的绝大部分都是欧洲各魁地奇球队的资料,以及往来信件的抄本,余下的还有少量是和“飞天扫帚制作材料”
相关的东西……翻动间,一个厚厚的信封掉了出来,艾德文拉捡起打开,里面是一大叠信札。
收信人都是海顿·施瓦茨,但只有最上面几封是拆开的,剩下的都像从未被打开。
这是什么?犹豫了几秒之后,艾德文拉抽出一封被拆开的信。
在看到chapter64艾德文拉在回程的火车上整理海顿的手稿。
在她看来这是他遗物中最有价值的部分,虽然海顿从未对她提起过出书的计划,但是看样子他已经为这本书筹划了好一段时间。
火车在巴黎停下,它只是这班长途列车的诸多停靠点之一。
一个人在她对面坐下。
艾德文拉没有在意,只是伸手不动声色地将桌上的稿纸整理了一下,避免对方看见上面的内容。
“扎比尼夫人,”
待列车缓缓启动后,对方却一口叫出她的名字,“我仰慕您已久,今天终于得以见到您本人。”
艾德文拉终于抬起头——一个陌生的法国男人,三十岁出头的样子,衣着光鲜、笑容迷人。
但是她并不认识他。
“这可不是偶遇。”
她甚至没有露出礼节性的笑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班列车上?”
“画像只如实刻录了您的姝丽,却不及您本人的万分之一。”
查蒂隆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质问一般,他信手拈来一连串赞美的话,热情洋溢却也异常廉价,“扎比尼夫人,您芳踪难觅,让我牵挂了很久——”
“你派人跟踪我,是吗?”
艾德文拉打断他的话,“我的追求者向来有增无减,有胆子来一路尾随装做偶遇的只有你一个。”
“那我会有机会一亲芳泽吗?”
查蒂隆厚颜无耻地追问。
艾德文拉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带着丝轻蔑弯起嘴角:“你得先学会如何正确地示爱,先生。”
“我的诚意梅林可证。”
“梅林很忙,请你不要总去叨扰他。”
查蒂隆的笑意愈发刺眼了:“您比我想象中要有趣得多。”
上次见到这种简单直白却尴尬不已的搭讪还是在霍格沃茨。
艾德文拉索性不再理会。
她快速收起海顿的手稿,然后拿出今日份的报纸打开、举起,完完全全遮挡住自己的脸和对方的目光。
然而对面的人显然不懂什么叫婉拒,也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
“我可以直呼你的名字吗,艾德文拉?我听说英国人都很喜欢法国,为什么你宁愿经过都不下车看一看?罗马尼亚和德国那种乏味的地方……”
“住口!”
她毫无风度地将报纸拍到桌上,惊动了附近的几位乘客,“如果你不想一下车就被英国魔法部的傲罗逮捕,那你最好在我耐心告罄前乖乖在下一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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