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息拍了拍他的脑袋,语气真诚:“兄弟,祝你好运。”
说完,楚息转身出了房间,还顺手,帮他把门关上了。
他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子,体内的火已然压制不住。
猩红的眼睛望着屋门,打开门求救,或许能好受一些。
可让众人看见他的丑态,他就彻底在这个圈里混不下去了。
休息室的隔壁,董盒与宋铭关听着楚息远去的脚步声,都有些诧异。
宋铭关挑眉:“楚息还没出戏,对上欺负自己的人,就是端离的状态,有仇必报,心狠手辣。”
董盒耸肩:“随他。
戏拍完了,他出不出戏,就跟我没关系了。”
“隔壁那个救不救?”
董盒举杯:“这个圈子的生存规则就是,不要多管闲事。”
“他的戏可还没拍完。”
“我觉得你更愿意换了他,这不正好是个好机会?”
宋铭关笑着和他碰了杯。
楚息回到疗养院时,山上又下了一次雪,山路越来越难走。
爷爷们的家属来探亲的次数明显变少了,他又出去拍戏,导致这几天,爷爷们都十分无聊。
“顾商前天带回来一个员工,羽绒服上绣着三十三朵小白云。”
“陆老头今天出门遛狗,绕着我的房子走了一千三百二十六步。”
“我喂了哈士奇八十八颗狗粮。”
“顾商昨天去医院了,我看见他回来时,郑效手里拎着医院的袋子。”
楚息听爷爷们给他打的小报告里居然还有医院,他坐直身体,皱眉问:“是他生病了,还是顾爷爷生病了?”
段爷爷摆手:“顾老头现在身体好着呢,昨天散步他还走了个征服欲楚息一个人在外面溜达了很久。
今天山上没有雾气,在一地白雪的映衬下,天色格外清亮。
田畦里的大白菜,被雪掩埋了一半,露在外面的另一半也没什么生气,蔫头蔫脑的。
再不拔了吃,恐怕就要烂在雪地里了。
他准备拔一颗拿回家,却见好几颗白菜,像是被什么动物给咬了,啃得乱七八槽,满地的碎屑。
什么动物会咬白菜?如果是野兔,也不会将菜咬的这般惨烈。
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现场的罪证照片,等会找冯爷爷说说。
冯爷爷就爱种地,这些菜可都是冯爷爷的心爱之物,他得提醒冯爷爷想办法找出凶手。
旁边的石子小道上,陆爷爷的护工阿怡拎着一只尚在冒着热气的水煮鸡,正匆匆赶路。
“阿怡你拎着一只鸡干什么去?”
阿怡回头,看见是他,特别开心:“走走走,一起去,陆爷爷他们都在前面喂狗呢。”
喂狗?对了,冯爷爷养了只哈士奇。
他一边跟着阿怡往前走,一边纳闷:“冯爷爷的狗让别人喂?”
冯爷爷做事向来有自己的规划,不愿让别人插手。
“当然不让,所以爷爷们要抓紧时间偷偷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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