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三天,家里人在会客厅商量着谁有空住到别墅来陪他。
纪小明看了太太一眼,刚想开口,堂妹纪拙言说道:“我来,我来陪哥哥,我来了他很快就好起来了”
十二三岁的她站了起来。
大家相视一笑,奶奶摸着她的头夸道:“言言真是懂事。”
谈笑间,纪凌晨却跟往常一样,西装革履地从楼上走了下来。
“你们都回去吧,我不需要人陪!”
表情尽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冷冽。
径直走了出去,司机启动车子,很快消失在了大家的视线。
检察院对面的小公园。
肖林在纪凌晨的旁边坐下。
“她还好吗?”
他双手握拳撑在额头。
“哎,她在我面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我知道,她在抗。”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妈妈她...”
“你知道了,我知道瞒不过你,但是你不用自责,不关你的事,只是她...只是她过不了自己那关而已。”
“她还是不愿意见我,是吗?”
肖林没有说话,只是叹息。
“你能不能不要去找她了?我知道我这样说对你很残忍,可是你和我都没有那种经历,我们旁人是无法理解那种恐惧的,从她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我看见她眼中的那种恐惧。”
肖林看着远处的一潭死水,淡淡的说道。
“本来她已经忘记了,但是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一天,那一天我晚上回家,从浴室把她抱出来的情景,大冬天,被关在冰冷的浴室里,她那么小,身上只穿了一件秋衣,还是湿的,躺在地板上...”
话语间,往事浮上心头,眼中忍不住一阵凄凉。
“背上全是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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