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他是她第一个近距离接触过的男子;
二来,他确实英俊得出挑,比药堂里师兄弟有过之无不及;
三来,是他的视线直白热切,很少有人用那样一种目光打量她。
不过是女子情窦初开、初见英俊男子时的好感,转瞬即逝,下山后她就没放在心上。
她听从父亲的安排,大师兄是她爹的第一个弟子,父母病故,人勤勤恳恳,也不多话,姜姜也想日后打算跟他一块打理药堂。
初时她以为沈澜只是个普通男子。
在她父母出事后,很快,她意识到沈澜跟别人不一样。
不是地位上的不一样,而是个性上的不一样。
有时候姜姜很疑惑,她不知道究竟什么是喜欢。
沈澜对她很好,父母那件事严格说也不是他做的,可他会强迫她。
率迟也是。
平日里率迟对她也很好。
可公子出事那天,他立即给她喝了春药,也不管那碗春药对她是不是会有性命之忧,只需要她解公子的毒。
姜姜转身平躺着,沈澜很早就已经离开了。
冬青端着热水从厨房出来,路过后院,见一长串拿着麻布袋的人正在排队。
她好奇地盯了半晌走过去,停在另一个丫鬟身侧。
那个丫鬟直勾勾盯着门口:“果然是夫人。”
她们都是等着进去伺候的。
“就是画像上那个女子?”
冬青问。
丫鬟点了点头:“昨夜将军直接抱着她入府的,听说还亲自伺候她沐浴穿衣,不是夫人是谁?”
“哦。”
冬青点了点头。
她还没见过这位夫人。
虽然她认为很像姜姜,也被将军问询过很多关于姜姜在府内的事,可她私心不希望是姜姜。
冬青视线转到长排队的人身上,只见士兵站在新搬来的大片花丛前——花丛把假山团团围住了,像座开满花的山坡。
另一位士兵正在做提笔记录。
这将军府刚开始简直是士兵营,全是男子。
护卫小厮全是士兵,连厨子都是。
只有后院这大概是为了伺候这位夫人才找了十几个丫鬟,进来就只等着伺候夫人,不用做别的。
今日她们终于能一睹真容了。
拿着麻袋的百姓走到士兵前,说道:“五十只。”
那记录的人挥笔写下。
百姓解开麻袋,一窝蝴蝶飞了出来。
那站着的士兵看了看,也不点,似乎差不多对上也就行了,他挥挥手示意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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