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激动,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紧紧的握着拳,白皙的面容是难忍的痛苦,漆黑清冽的双眸闪烁着泪光。
谁能知道她的委屈阿,谁能知道她的痛苦阿。
在别人看来,言清溯爱她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她就应该原谅,曾经犯错的人仿佛变成了痴情的无辜者。
而她这个曾经被伤害过的人,反而变成了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穆子游僵在原地,她一动不动的看着白徽,看着她眼角那几乎就快要滴落的泪水愣住了。
白徽是个骄傲的人,她不屑于在别人面前袒露自己的伤口,也不屑于在别人面前示弱。
可只有当伪装的冷静和平淡被撕开后,背后的脆弱和伤口才会裸露出来。
“白徽,对不起我我错了,你别哭好不好。”
穆子游手足无措的安慰就如同打开开关的按钮,白徽原本快要忍住的泪水终于落下了。
白徽靠着墙默默的流着泪,她紧紧的咬着唇,她想忍住,可发酸的鼻子和已经装满泪水的眼眶已经到了极限,泪水划过白皙的肌肤,一颗一颗滑落在胸前的衣服上,然后瞬间被吸收。
穆子游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才能让白徽不那么难过,才能让她不哭,她一动不动的站着,然后一遍一遍的重复着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白徽。”
这大概是白徽自母亲去世后,禁足!
言臻看到了穆子游的短信,只不过她没有办法回复了,因为在看到短信的两分钟后,她的手机就四分五裂的躺在地板上。
言笠静静的坐在她对面的书桌后,仿佛刚刚一进门就抢过言臻手机砸在地上的人不是他。
良久之后,言笠才终于开口,他下巴上花白的胡子轻微的抖动着,锐利的双眸紧盯着言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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