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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殷责停下脚步,他才发现二人竟不知不觉来到了祠堂门口。
宋承青道:“刚才不是查过了吗?我觉得我们应该去钱宏的坟墓看看。”
殷责不答,纵身翻过了墙,宋承青没办法,只好也跟着进去了。
刚刚走了一遍,他们对祠堂的结构还算熟悉,一进入正厅,殷责便一声不吭地跳到了横梁上,摸索片刻,带着一个小巧的铜匣回来了。
宋承青三两下挑开机关,定睛一看,脸上不由浮起厌恶:“是一套完整的剥皮工具。”
他又问道:“谁放在这儿的?”
“带着帽子口罩,看不清脸,手上有斑,应该是老人。”
殷责道。
宋承青和村民们浩浩荡荡穿村入户时,他兀自生着闷气,所以没有一起跟去,正好目睹了贼人藏赃的一幕。
老人?宋承青想了想,道:“先放回去吧,别打草惊蛇。”
殷责依言照做了,二人便趁着夜色深重,按照洪六给出的位置在原鼓面村几公里外的山里找到了钱宏的墓。
一见了这荒草丛生的凄凉景象,殷责便皱眉道:“清明才过一月,怎么就长了这么多草?”
宋承青蹲下来拔草,漫不经心道:“鼓面村的人这么怕他,又怎么会来上香呢?”
自己不过变了个小魔术,就把村民们心里的恶鬼模样给勾了出来。
不知道这钱宏有什么古怪,才让村民们下意识认为抽屉里的人头就是他。
殷责把他推到一旁,从行军包里拿出最新型的折叠铲,扔了一把给他,二人便闷不吭声地刨起了坟。
月黑风高,枝头老枭时不时扑腾两下,期间还夹杂着宋承青的不满的抱怨:“挖坟违法,损尸违法,成精也违法,这不是逼着我换工作嘛……”
“少废话了。”
殷责一铲子下去,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见宋承青望过来,解释道:“可能是挖到石头了。”
这土质,哪来的石头呀?
宋承青绕到他身边,对准了刚才的位置深挖勐刨:“说不好,应该是挖到棺材了。”
殷责耳濡目染,迅速明白了他的意思:“是石棺?”
随着二人的卖力苦干,一副石棺从泥层中现身,四角削圆,看起来颇为怪异。
宋承青道:“还担心老头子骗我呢,这下确定了,里面葬的人一定是钱宏。”
“原因?”
“钱宏在池中淹死,这石棺却特意做成了下方上圆的形状,不就是想将他永远困住吗?”
宋承青指着周围的几棵树木,“还有,这个叫做水锦树,水锦水井,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而这一切,也解释清了鼓面村村民对“钱宏”
人头惧怕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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