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吓唬是什么?“我曾经遇到一个奇怪的女病人。”
“然后呢?”
白芷很好奇,能被光风霁月的邵经年定义为奇怪的病人,究竟是如何奇怪?“我给她把脉,她突然凑近问有没有结婚?如果没有结婚,她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如果结婚了,她可以做我的情人。”
白芷笑着调侃,语气有些幸灾乐祸:“邵医生,那个女病人可是对你一见钟情哦。”
“我带着口罩,她也看不见我长什么样子,谈什么一见钟情。”
“那她是?”
“我先前忘了说,那个女病人是穿着婚纱找我看病的。
后来,她跟我说,她刚从隔壁酒店婚礼上逃婚出来的,不想嫁给她现在的丈夫,就跑来我们会馆,挂了一个最年轻的男医生号。”
白芷忍不住在脑海里脑补这样的画面:一个穿着婚纱,化着精致妆容的女人,匆忙跑进某个中医会馆,跟挂号的人说挂一下这里最年轻男医生的号。
挂完号,婚纱女人快速冲进邵经年诊室,坐下后,邵经年给她把脉,她突然凑到邵经年跟前,含情脉脉对邵经年说:“医生,你结婚了吗?”
邵经年:“???”
“医生,如果你没结婚,我可以做你女朋友,现在嫁给你都可以。
如果你结婚了,我不介意做你的情人。”
邵经年:“……”
脑补完,白芷揶揄邵经年:“邵医生,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那个女病人,毕竟对方不知道你是满脸麻子还是北京猿人,都照样向你表白。”
“不考虑。”
礼尚往来,白芷也与邵经年分享有趣的事:“邵医生,你知道吗?招娣班上倒数红晕在脸颊泛起隔天上午,天阴沉沉的,还飘着零零星星的小雪花。
雾气笼罩下,整个小镇白茫茫一片。
把前一日熬的五红汤喝完后,白芷便去学校加班。
差不多两周后,她就会离开南塘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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