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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垠笑了一下,没说话,反手就将唐木溪的肩膀扒个干净。
临近睡觉,唐木溪本就穿得单薄,只有一件中衣,轻轻一拉整个肩膀都露了出来。
她有些偏瘦,锁骨精致细美,皮肤白皙水嫩,甚至隐约能看到下面淡青色的经脉,像是上好的花糕一般诱人。
“师姐做什么……”
唐木溪心跳有些快,并未察觉气氛已经发生改变,惴惴不安的语气中夹藏着一丝兴奋。
姜垠的指尖在后颈与肩膀接触的地方来回摸了几下。
细嫩莹白,轻轻一咬应当会留下不浅的痕迹。
她笑道:“体罚。”
说完,忽然凑近,两片柔软的微热的唇贴在皮肤上。
唐木溪只感到一股热意透过后颈传来,却未来得及反应,湿润温暖的触感就化作刺痛,深入心口。
“啊!”
她惊叫一声,“疼疼疼,师姐快松开!”
以为是亲昵的吻,不曾想这次却当真是罚。
姜垠却未曾松口,打定主意要让这人吃点苦头。
但她到底心软,又知唐木溪不善忍痛,没敢太过用力。
心觉差不多的时候,便慢慢地松开了牙齿。
见到唐木溪眼中的泪水,颇为满意:“以后若再惹师姐生气,还会咬。
力道只重不轻,甚至会见血。
师妹可要小心一些。”
唐木溪狠狠咬牙,愤恨地瞪住姜垠。
心里却在想,以后她也要这样罚大魔头!
*
这一夜唐木溪睡得都不大舒服,就算已经上过药,肩颈处依然火辣辣地痛。
睡觉时都不敢让枕头贴得太近,生怕压着伤口。
她血液有极强的愈合能力,一夜过去,这点小伤早就痊愈,连个牙印都没留下。
但愈合不等于没有痛觉,直到第二天醒来,还总觉得肩颈处不适。
吃饭时,温斐见到徒弟身子扭来扭曲,总是用手去摸后颈,忍不住问:“昨夜落枕了?”
唐木溪抿唇,摇摇头,余光瞥见罪魁祸首一脸平淡,仿若无事发生,顿时沉下脸来,指桑骂槐:“不过是被一只又丑又老的坏狐狸咬了一口,现在还疼呢。”
经过昨天的事情,现在大家都对唐木溪口中的“老狐狸”
心知肚明。
温斐刚想问,为什么姜垠要咬她,就忽然想到什么,猛地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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