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该去办她该办的事了!
温晁啊!
有没有很想我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凤鸣镇里,躲在监察僚的温晁,这几日己经被吓破了胆,事情从三天前说起。
那天早上,他如往常一般准备起床,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仆人来帮他洗漱更衣。
他怒了,便喊了起来,可连喊了三遍,也没有人进来。
他怒火中烧,趿着鞋子打开门,却发现眼前一片血红。
他的院子里,仆人全都不见了,没有一个人了,具体的说,除了他自己,已经没有一个人型物了。
天上似乎下了一场血雨,屋顶上、墙壁上,院子里,甚至种在墙角的大树,每一个角落都被染上了鲜血。
地上散落着一堆堆带着毛发的可疑肉沫,整个院中散发着冲鼻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杀温晁温晁发疯似的窜出了院子,连鞋子掉了一只都没察觉。
可冲出院子后,才知道院子外一切如常,院外的侍从家仆们,甚至不知道,一墙之隔的内院,已经成了人间炼狱。
温晁吓疯了,此后从那晚起,他的内院不管站多少高手,请多少高僧,贴多少符咒,第二日一早,还会是这种恐怖血腥的情形。
一连三日,皆是如此,温晁吓破了胆,丢下监察僚,带着众温氏门生,直往岐山逃去。
江厌离侧坐在火焰狮宽大的背上,悠闲的荡着双腿,她没有直接弄死温晁,而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她就是想看温晁在她手中挣扎的那副恐惧模样。
可才玩三天,她便已经玩腻了,所以准备今晚大发善心,让温晁早早的解脱。
温晁赶了一天的路,晚上便找了家驿站住着,纷咐温家门生守住门口,在墙壁四周又贴满避邪符咒,连窗户和门都没放过,可却还是不敢睡下,又把温逐流给叫了进来,才安下心来。
温逐流虽然被江厌离使计断了右掌,但他的左手居然也能使出那“化丹”
绝技来,所以温晁一直把他带在身边。
临近子时,睡得迷迷糊糊的温晁便被温逐流给晃醒了,温晁不满的准备斥责他,却又被温逐流给捂住了嘴巴,并示意他保持安静。
温晁慢慢清醒后便发现了不对劲,桌上燃着的橘黄色烛火,不知道什么时侯变成了惨绿色,照得整个房间阴森恐怖。
最可怕的是,本该夜深人静的驿站,此刻门前走廊上却人影晃动,且并没有听到脚步声,却传来若有似无的咀嚼声。
温晁不敢乱动,更不敢声张,他现在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指甲都掐入肉中了,也没觉察到。
他屏入呼吸,只希望这满屋子的符咒能起作用,或者还是像前三天一样,只死外面的人。
但可能他平时坏事干多了,此刻的祈求已经不太管用,明明门窗紧闭,可房中却突然刮起了一阵阴冷刺骨的风,且伴随着若有似无的凄厉的哭泣声,温晁只觉得寒毛倒竖,手脚忍不住哆嗦起来。
那股阴风仿若活物一般,在房中肆虐半日后,竟然刮向了门口,在温晁惊恐的眼神中,门慢慢的开了。
一身穿红衣,带着面具的女子嘴角带着怪异的微笑,缓缓的走了进来。
这红衣女子刚迈入房中,墙上窗上的避邪符便无火自燃起来,片刻之后,便烧成黑灰,纷纷扬扬洒在墙边。
房间慢慢笼罩在黑色的煞气里,让人仿佛堕入冰窟里,阴森寒冷。
桌子边,床底下,似乎有指甲刮过的怵人的声音,墙壁上开始浸出鲜红的液体,汇聚在一起后,慢慢流了下来。
那女子走进房中后,身后的门,又吱吱呀呀自动关了起来。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温晁躲在温逐流身后,吓得结结巴巴道。
“温晁,好久不见……”
这个红衣女子自然是江厌离,她在屋内环视了一圈后,找了张椅子,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坐下了,才跟温晁打了声招呼。
“你,你究竟是谁?”
见进来的只是一个女人,温晁胆子又大了起来,人却还是缩在温逐流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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