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事怎么这么多?”
白耳叫苦不迭:“你这种统治阶级的资本家不会理解我们工薪阶级的心酸啦。”
“心酸。”
张敛重复一遍,脸色依旧没有好转。
他伸手捏起白耳的下巴,让他仰头看着自己:“为什么和周长青的儿子走那么近?”
白耳费劲想了一下,才想起周长青是他们公司的董事,儿子则是自己手下的实习生,那位公子爷。
白耳只好又解释:“老板把他分到我手下实习。
我们也没有走得近啊。”
张敛冷着脸:“那你还让他帮你拿电脑?还他妈对着他笑?”
“我还不能对人笑了?”
白耳被这大醋缸弄得好气又好笑,他推了张敛一下,露出无奈的,又带着点甜味的笑容,“张敛,你多大人了,幼不幼稚。”
“刚才你还不是看都不看我。”
白耳对他说,声音里带着点委屈。
“我还不知道你的德性吗。”
张敛嘲他,“我一盯着你看,你能想起自己要讲什么?”
白耳低下头,耳尖冒出点红,不情不愿地承认:“也是。”
张敛抬起他的下巴就吻。
白耳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挣扎,张敛却掐住他的下巴,舌尖很凶地舔进他的口腔。
这里是茶水间,外面还有人走来走去,白耳紧张得要命,但张敛一吻住他,他又逐渐软化了下来。
这一个月来他们每天几乎没怎么见面。
前半个月张敛去海外出差,白耳工作忙,便干脆饭也懒得做,就在食堂吃,甚至有几天晚上工作到太晚,他就直接睡在公司。
半个月后张敛回来,大晚上见家里竟然空着,当即衣服都没脱就直奔白耳公司抓人,把还在熟睡中的白耳二话不说拎回家训了一顿,白耳乖乖挨了一通训,虽然再也不敢在公司留宿了,午饭却实在没空回家做。
张敛也忙,两人回到家后各自在书房工作,张敛有几次忙完了想抱着白耳睡觉,都被还得接着工作的白耳哄着一个人去睡,想来也是十分憋屈,忍很久了。
张敛按着白耳亲了个结实,一身火气发泄一半,总算正常不少。
“和华欧合作,还一句话都不和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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