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无奈,只得拉住建宁手叹道:"
你别找了,香浮不在这儿。
"
"
她不在这儿?那她在哪儿?她可从来没有离开过雨花阁呀。
"
建宁诧异,忽然背心一股凉气上升,便如那日被乌鸦袭击前的感觉一样,大觉不祥。
她进门的时候一张脸还是桃红柳绿的宛如一张工笔花鸟画,此时却忽然蒙了一层黑气,氤氲蓊郁如同水墨山水,忽一回头看到在旁边侍奉抄经的阿瑟,一把上前拉住说:"
你不是专管服侍香浮起居的吗?你一定知道香浮在哪里,快告诉我,告诉我呀!
"
阿瑟连连后退,双手『乱』摇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格格别问我。
"
建宁益发心惊,放了阿瑟,又转身拉住长平的手不住摇晃,变声道,"
仙姑,香浮到底去哪儿了?连她也不再理我,不再要我了吗?"
长平拉着她坐在身边,缓缓说:"
格格别急,香浮前些日子忽然生了急病,这在宫里是大忌,所以连夜送出宫去诊治了。
过些日子治好了,还会回来的,到时候一定叫人通知格格。
"
"
急病?"
建宁的脸上瞬时间水逝云飞,褪『色』成一张雪白的宣纸,喃喃道,"
什么急症?什么时候走的?怎么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她送去了哪里治病?几时回来?"
阿瑟自香浮走后,日夜思念,六神无主的便如失了魂儿一般,长平怕她闷出病来,便叫她专管侍候自己抄经。
这些日子里雨花阁诸人都绝口不提香浮小公主,只如石子投湖般接受了现实,别人犹可,惟独阿瑟心里却如油煎般难过,只苦于无人可谈,此时看到建宁,不禁又勾起对香浮的思念,哪禁得建宁一再追问,早泪汪汪地七情上面,哽咽道:"
小公主她,前些日子患了天花,按照宫中的规矩要送去宫外避痘,已经走了好些日子了……"
一语未了,"
呜"
地一声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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