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灰烬你怎麽这麽问呢?难道你看到了什麽?”
斜阳缝补著已经撕的破碎不堪的白衣,这样的衣服不缝补的话,是不能替他们抵御夜里的寒气的。
“是啊,遇到一个,不过可能不是我们这里的吧,说不定是哪个显贵的宠物,只是看起来好象已被折磨成痴呆了,说起来也是很可怜的了。”
灰烬伤感的轻叹。
众人也随著感叹了一阵。
说了一会话,衣服也缝好了,灰烬便催促他们去睡,毕竟明天会有什麽样的遭遇,谁都说不准。
也应该养养精神了。
“随风少爷啊,今天我们出来走走就要回去啊,上次我只不过离开了一会儿,你就不见了,香兰的小命都被你吓掉了半条,要不是你自己顺路摸了回来,我真的要被你害死了拉。”
林荫小路上,香兰陪著方随风慢慢的散著步,嘴里尤自喋喋不休的唠叨著。
看见方随风毫无反应的样子,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唉,我怎麽说你也听不懂,什麽时候你能对我笑一笑呢,也不枉我服侍了你一场。”
对面的白衣人影让呆滞的方随风一下子停下了脚步:“灰……烬。”
他喃喃的自语。
“随风少爷,你说什麽?”
香兰没听清楚,向前看了看,只看到一个性奴被黑山带著向行馆的方向走去,大概又是哪位客人有需要了。
不认为方随风的自语会与他们有关,香兰追问了一句後,也就没再往心里去。
方随风的步子不知不觉的加快。
紧紧跟在灰烬的身後,香兰不由又惊又喜,看来少爷的身体是真的好多了,连步子也比先前的轻快了。
来到行馆的大门前,香兰制止住他要进行馆的意图,拉他在一株大榕树下坐定:“少爷,我们就在这里坐一会吧,那里是招待贵宾的地方,没什麽可看的,咱们也没必要进去。
再华丽辉煌也比不上你的屋子啊。”
方随风回头看著香兰,脑子里就像是有什麽在冲撞著自己似的,完全是无意识的,他故做寒冷的打了几个寒颤。
“少爷冷了吗?”
香兰慌忙的站起来:“也是,这天虽然不冷,但在这树荫下,还是凉凉的,何况少爷的身体又弱,你等我一等啊,我回去给你拿件衣服来,免得感冒了,那可不是玩的。
我还想多活几天呢。”
走了几步,香兰到底还是不放心,回头吩咐正在修理园子的几个工人:“看清楚了,那边可是先生的宝贝──随风少爷,我回去拿件衣服就来,你们给我盯著点,若走丢了,回头仔细扒了你们的皮。”
“知道了,香兰姐尽管去吧,这里有我们呢。
怎麽著也不能看著他走丢了吧。”
说是这麽说,但等香兰的身影一消失,几个人便低头各干各的去了,一个白痴,怕他能走到哪里去呢。
都抱著这样的想法,因此谁都没往榕树下放精神,任由方随风自己在那里坐著。
嘴角边露出一丝笑容,尽管方随风还不知道自己这种像是要飞起来的感觉就叫做得意。
他其实并不冷,只是看到香兰阻止他後,就不由自主的这样做了,拜他精湛的演技所赐,香兰果然上当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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