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宿整个耳根都红了,心裡涌出很多羞耻的想法,他知道了?他怎麽知道的?他会不会觉得我很……那什麽……不管怎样我都不会用这种法子解毒!
我宁可被捅死也不要!
他一激动就直接把想法打出来,锺离道脱去外衣挂好看着他道:"我把你把毒逼出来,干嘛捅自己?你别老是这样用这种方式处理问题,我看了心疼。
"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琴宿按到床上,盘腿坐在他身后,双掌抵在他□□满是伤痕的后背,那伤痕印着眼连刺了他一下,他很快屏气凝神,琴宿感到腹部一阵一阵疼痛,心尖上一种痒痒麻麻的感觉被一团寒气直直逼退,两人周身被紫雾缭绕,锺离道闭目专心的运送灵力,琴宿开始头昏脑胀,喉头一甜,他紧咬牙关,一口深红的血沿着嘴角流出来,他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前跌,被在身后的锺离道一把捞回来以免撞到床柱,让他靠在自己怀裡。
锺离道将他满身汗水擦乾淨,替他盖上被子,伸手描摹他的眼眉,像是说给自己听一般小声道:"琴哥哥,你要对我做什麽我都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
琴宿睡颜很平静,他抬手灭了灯躺在外侧,一手扣着他脉门时不时检查着情况,等到凌晨琴宿脉象稳定后才睡下。
琴宿是被锺离道轻声唤醒的,他坐起来取过脸盆边上挂着的手巾洗洗脸,换上衣服整好仪容,感觉除了腹部的外伤,一切都恢復正常,锺离道给他添一碗鱼肉蛋花粥,道:"感觉如何?还有不适吗?"
琴宿打着:"没事了,多谢阿离。
"
锺离道给他夹一筷子的猪血糕道:"没事就好,等会儿三娘会驾马车来接我们,翡翠谷距离这裡莫约要三天的路程,在车上你在睡一会儿。
"
琴宿一手捧碗一手拿箸无法打凭君传语式,唇语道:"一早怎麽会有猪血糕?"
锺离道一早自己进客栈后院伙房,那王大厨才刚起来烧水热锅呢!
看见这位气质不凡的贵客连忙问他要吃啥,锺离道想琴宿受伤需要补一补,才请他煮了三杯猪血糕、炒鸡蛋跟鱼肉粥。
锺离道道:"请伙房备的,慢点喝小心烫着。
"
琴宿夹了块猪血糕,看到盘子边上洒了一小堆花生粉,唇语道:"这是要沾着吃?"
锺离道喝着粥配油条,把馅饼丝成小块泡进粥裡道:"是呀!
这样沾着挺好吃的,试试?"
琴宿吃一口,猪血糕黏黏充实的口感咬着就满口花生粉甜甜的味道,忍不住无声道:"真的很不错!
"
锺离道将一整盘推给他道:"把他吃完,等等吃药。
"
琴宿握着他的手打着:"好,如果没有阿离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办,谢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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