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初有些惊讶,但听他说了原因之后,便觉得有些道理。
后来将画拿回去,比对了一番画上字迹,我发现……那字迹和我祖上月一鸣的字有那么一丁点相似。”
说完,他紧盯着她,一眼也不肯眨,生怕错漏了一个细微的表情。
卿如是蹙紧了眉,眼底满是怀疑与不可置信。
最后,她摇头,“我觉得,不可能。”
月陇西翘起唇角,“为什么不可能?我祖上风。
流倜傥乐于助人,帮一下姑娘的小忙,修复一下那姑娘想要修复的书籍怎么了?”
卿如是上下打量他,忽然就明白了为何他说话的腔调是这么个熟悉又欠极了的德行,她恍然道,“难怪……原来你是以你祖上作表率的?你肯定没少研究过他罢?上回听戏告诉我秦卿的手被废或许与皇令有关,是真的吗?”
“不管是不是真的,你愿意相信吗?”
月陇西凝视着她,似笑非笑,“若你愿意相信,那我们以后可以深入探讨一下我祖上这个人,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只要你愿意相信,你就会发现,他真是个连男人都无法抵挡其魅力的人。”
“……”
卿如是转过头去看窗外,“暂时不了。”
“你一点都不相信吗?”
月陇西有些崩溃,难以置信地追问,“尤其是画上的字迹,真的很像月一鸣的草书,你不想亲自看看,感受一下像不像吗?”
“不想。”
卿如是意兴阑珊。
她看的时候的确联想过那个人,但理智来看,画主人的字迹远比那人潦草,且思及那个人月家人的身份和对崇文思想的陌生程度,完全没有可能。
月陇西幽幽叹了口气:“……”
罢了,慢慢来罢。
今日是休沐的日子,刑部里往来的人并不多。
踏进门槛,一道修长的身影便引起了卿如是的注意。
那人正捧着卷宗站在一棵梧桐树旁,极其认真。
是萧殷。
似乎是听见了他们靠近的脚步声,萧殷抬眸朝他们这方看了一眼。
几不可察地怔然,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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