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快意淹没了神智,唇齿还在纠缠,那话儿却终于吐露白色的浓精。
过了好久他才放过岑黎玊的嘴。
那嘴里的每一寸他仿佛品尝好几遍,怎么也尝不够。
他躺在岑黎玊旁边,呼吸平顺了好些,终于从情欲里挣脱出来。
……他都干了些什么啊。
若是他们是因酒后失态,倒还能找个借口为自己开脱。
可薛子钦自知自己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也知岑黎玊,同样清醒。
说到底,是他色迷心窍,岑黎玊不过成人之美。
换做平时,任凭谁长得多好看,薛子钦也不会往那方面去想,更不会付诸行动。
正当薛子钦心里纠结不已的时候,岑黎玊好像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反而经过刚才的事情,更加心安理得地靠在薛子钦的肩窝处。
将军榻终于不显得挤,因为两人靠得极近,暖意十足。
薛子钦随手扯过旁边没洗的脏衣服草率地擦了擦榻上的痕迹,又收拾收拾自己,再穿上亵裤,准备重新睡的时候,岑黎玊突然拉住他的手,在他耳边悄声说道:“表哥舒服了,那玊儿呢……”
脑子“轰”
的一下炸开,薛子钦没想到自己能因岑黎玊这么一句话,就再度色令智昏,跟木头人一样任由岑黎玊把他的手拉过去,然后握住了他不知何时起就硬挺着的小东西。
春光说来就来,边境的那些枯枝也开始抽芽,点点绿色浮现在枝丫上。
岑黎玊病愈,从前的衣衫因坠崖而破烂不堪,没法再穿。
薛子钦本想差人去给他做几套新衣,却被岑黎玊拒绝了。
于是他便穿着薛子钦的衣衫在军营里晃荡。
薛子钦的身材颀长,岑黎玊恰恰相反,个子小不说,还很瘦弱。
穿上薛子钦的衣衫,整个大了一圈,松松垮垮,却意外的好看。
军营里从议论,到这么三个多月过去,议论声都没了。
岑黎玊病愈之后,只要薛子钦在军营里,就一定会跟在薛子钦的后边,要么跟他共乘一骑去打猎,要么薛子钦亲自下厨做些好吃的,岑黎玊便在旁边看着等吃。
薛将军身后跟着个小尾巴,大家都习以为常,反而若是看见薛子钦独自在军营里视察军务,大家才觉得稀奇。
那天晚上的事情,谁也没再提,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可薛子钦的心里,总有什么不一样了,看待岑黎玊的时候,不免会想起那晚的旖旎。
这日薛子钦把岑黎玊安置在将军帐里,又把魏麟和江也叫过来陪他,好说歹说才得以抽身去干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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