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抓住沈延年的手,把竹签子上的糖人一口咬下,并吐出舌头展示了嘴巴里的糖人。
“这次咬得是小人,下次咬得就是你的鸟。
有本事把你的鸟往我嘴前放,看我会不会把他吃掉。”
他含着糖人含糊道。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沈延年:“……”
这孩子说的都是什么话?与此同时,路人纷纷投来诡谲的眼神,并带着意味深长地笑。
“好福气啊,得以娇妻如此,实乃幸事。”
路边经过的某位魔域修士调侃地道。
尹陆离一吐气,马上拄着盲杖往前走。
沈延年上前重新把人拉回到自己手中,道:“话是你自己说的,何必对我动气。”
尹陆离被堵得说不出话。
两人一玩就玩了整个下午。
单于燕跟在他们身后,足足遭受了一下午的腻歪,虽然没吃糖,但他牙疼。
验过了两人的关系,原本,多安奎就是想借女人来玩玩,但当得知御琉璃是个炉鼎,他有了把人彻底抢过来的念头。
哪怕他身边已有无数女人伺候着,但炉鼎是万中无一的,就算是个肮脏的天煞门。
发泄〇欲望的同时还能增进修为,也算是利大于弊。
“御无垢,既然我们赌了,那就索性赌大点。”
看着在风中飘洒长裙的御琉璃,多安奎已经饥渴难耐,“我输了,就自绝经脉,待回到魔域之后连这颗头颅都是你的;我赢了,就不只操〇你女人一晚这么简单了,我要你把这女人让给我,随我处置。”
听了这话,尹陆离下意识地想喷他一脸黑狗血,他有什么资格把一个人当赌注要来要去。
然而细想魔域种种令人费解的陋习与肮脏的观念,他保持无言才是正常的,如果当场反对,反而会引起单于燕的注意。
在陀罗魔域,身份等级低的人没有话语权,但是同等等级的男女,女人是更没话语权的那个。
魔域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事事都得遵从男人,出嫁之后就要跟着男方姓,这也是魔域等级固化衍生出来的观念。
而且,因为陀罗魔域由陀罗仙境变化而来,梵藏音自称魔君之后便标新立异,要陀罗魔域之人不必遮遮掩掩,只管释放自己的天性,别像对面仙境某些伪君子一样,即便杀了人还要解释自己有杀人的理由,他们杀人就是正义的,是合天道的,而魔域杀人就是伤天害理的。
就因为随性不受道德束缚,以及女人地位低,所以通过决斗抢女人的事情在魔域中司空见惯,被抢来的女人会像玩物一样随人处置,把对方最心爱的女人抢过来,挑衅意味地当面杀了,这样的事情也屡见不鲜。
不过纵使不齿这种行为,沈延年也不得不应战。
他轻抬了手,淡淡道:“如你所愿,但务必言出必行。”
多安奎虎躯一震,通身肌肤皆被浅紫色的灵力包裹,仿佛镀上了一层浅紫色的魔晶晶体。
多安奎知晓御无垢擅长使毒,虽然入境之前可能已经被缴了不少毒物,但御无垢怎么说都是老魔君的亲传弟子,鬼知道他会把毒藏在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
所以用灵力护住全身肌肤,封住七窍,只要灵力不散,毒物就入侵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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